颜良被迫无奈被逼进了靠近延津的山谷之中,徐臻派出去三支兵马拦截追逐,将他逼在山内不可得出,别说是人逃出升天,估计连消息也送不出去,只能看天应不应自己求助之声了。
所幸这山也足够大,他们易于伏兵而徐臻只能寻迹追逐,另一侧出去应当就是延津,虽不是十分熟悉路途,但是走过几趟,也不算陌生。
颜良行了一晚上,在天明时候带着数百人休息,就靠在一条三人宽的道路山壁侧,四周都是山林,道路的另一侧则是悬崖,落下去便是十几丈的崖顶。
连同数百人一同而坐,深深感慨这一夜的遭遇,好好反思着自己是如何落入陷阱的。
“若是敌不过徐臻,不可挫其锐气,日后大军依旧会见之心颤,难以力敌。”
“现在,我落入其陷阱,非是不察,而是不得已而为之,此陷阱乃是必中之计!”
此时颜良虽然败了,可依旧靠在山壁上站得笔直,气度依旧还是不凡,面色十分凝重认真,只是处境不算好,所以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有些发抖。
实际上他到了现在还没有真正承认自己败了,心底里已经想到,如果放弃延津,将整个河流两岸都让出去的话,不至于此。不过在自己麾下兵马前,他也说不出口这种话,只能以一个必中之计,绷住现在的军心。
“不得不感叹,徐臻果非常人,能擒住吕布,自然有过人的本领,恐怕当初吕布也是失策受伏,被逼到如此境地方才一败涂地,既如此,我们若是可逃出生天,不就证明我等不在吕布之下吗?”
当然,颜良这番话没有副将再来出言附和,只是颓唐的在叹气,这十几日和徐臻兵马交战,虽有胜但大部分都是败绩,回去之后南面受人非议,以往在幽州积累下来的胜名,几乎全部折损殆尽。
现在又受困于山间,再往前逃走也只是到达延津,不知能否有兵马接应,失散逃走的骑兵也不知能否把消息送到大营。
“将军,差不多了,必须要继续动身,先出了这座大山再说吧!”
拿旗帜的兵马已经催促了起来,让颜良的心神不宁,颇为有些烦躁,可细想下来又没办法,现在可并不是多想的时候,一定要先出深山。
“诸位,记住我的话,只要能活着回去就算成了,咱们见识了徐臻的奇,日后他的奇兵就不会再有作用!”
颜良忽而高声大喊,最后一次提振士气,能不能让他们稍微振作点无所谓了,大概他也只是找个理由让自己振作起来,好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