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的功夫,出来却找不见了人,季宾不知不觉间抹黑来到了御花园。
假山后隐约有人声,凑上去听,却听了个大红脸。
“大人……你这样……也得分个场合,首监吩咐了正经事要我去做呢……”是一个软糯的少年声音,仿佛一边撕扯,一边嗔怪……
季宾扭头就走,又听另一男子道:“义父现下还顾不上你呢,别跑啊你!”
季宾加快脚步逃离,一转弯,却被人抱了个满怀,怔忡间,被那人趁机在腰间狠掐了几把……
季宾一僵,一脚就踹出去,吃痛闷哼响起,也看清了对方的脸。
借着清凉的月光,那人也正盯着自己,半响不语。
季宾自认倒霉,记挂着正事,转身就走。
“宾王子就这么怕小人?”身后传来沈园戏谑的语调,季宾不理。
经过一处时,忽听黑暗角落里一声轻笑,季宾有了先前的经验便未作停留,不料那声音道:“总算是没白来,好歹看了一场野鸳鸯深宫幽会呢……”
季宾驻足,循着声音望去,见一个修长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衣着华贵,貌更惊人,可不就是那夏律千?
经过昨晚,季宾大约感到此人多半不正经,索性直入主题,见四下没人,郑重道谢:“多谢相助!”
“千万别,我说过,我是受人胁迫的,你回头跟你那宝贝妹妹说说说别随便要挟别人,我就谢天谢地了!”夏律千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季宾奇道:“小妹有何本事,能胁迫到您?”
夏律千冷笑:“有何不可,我又不是吴夏的太子了……”
季宾黯然:“贵国的事……还请节哀。”
夏律千道:“你看我像是有哀的样子吗?”
的确没在他脸上看到任何悲伤……
季宾拿出玉佩,夏律千接过来,突然冲假山后喝到:“谁!”
那人走出来,季宾看了直皱眉头。
向夏律千一侧站了站,挡在他和沈园中间,问道:“你跟来这里做什么?”
沈园冲夏律千略略行了礼:“夏太子……”
夏律千方才没看清,此时打量了他一番,虽是太监打扮,却不似其他太监一般规规矩矩,反而有一些气度在身上,又见季宾这样紧张,料定不是个小角色。
便道:“我早已不是什么太子,请慎言。”
“是,夏公子……”沈园从善如流:“两位虽是王侯公子,但宫中不能私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