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载,跟随先师走遍了塞外、西域、南疆以及帝都等地,见识过无数离奇悲惨的病状,也挽救过无数命悬一线的病人。
巫良自知才疏学浅,但听闻陈公子不仅是蛊神宗的唯一嫡传,更是大乾修行界中蛊医双修的奇才,故而心生向往,想与陈公子就医术之道进行一番探讨,不知陈公子意下如何?”巫良目光炯炯,直视着陈演说道。
陈演苦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谦:“在下医术不过是萤火之光,怎敢与大名鼎鼎的医官巫良大人进行论辩呢?”言罢,他拱手一礼,态度诚挚。
巫良见状,心中不禁对陈演大为赞赏。
这陈演在自己跟随师傅行走帝京之时便已经名声在外。中原地大物博,人才济济,没有真才实学在修行界是难以立足的。
眼前的陈演年纪轻轻,奔波数百里后目光依旧炯炯有神,显然修为深厚,境界已臻大成。
虽然自己在须弥教深得先师真传,涉猎广泛,但与修行界的顶级高手对决还是头一遭,心中并无十足把握。
陈演不卑不亢,为人谦逊有礼。
尽管自己与大祭司朱丽关系不和,但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他还是决定尽力配合陈演,或许他真的能带来意外的惊喜。
于是,巫良笑道:“好一个陈演,既然如此,那我们今日就不谈医术了。我就来说说阿木老爹的事情吧,这应该是你最想了解的,也是场中所有人都希望弄明白的。”说完,他顿了一顿,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大约在寅时左右,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报信的人告诉我阿木老爹出了大事。我闻言立刻跟随他赶到阿木老爹家中。那时,阿木老爹的面色已经沉如墨色,口吐白沫,神情极度萎靡,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
“我心中大惊,连忙上前想要为阿木老爹诊断。然而,当我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肌肤时,却惊讶地发现他的体温异常烫人。我急忙取出随身携带的冰蚕,放在他的额头上,期望能为他降温。但阿木老爹却仿佛从噩梦中惊醒,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力气之大,竟将我击退了数丈之远。”
“我惊恐万分,这时才注意到阿木老爹的双眼已经布满了鲜血,神情痛苦至极。他不停地喊着‘走开,不要碰我’,并用双手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脖子,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试图从他的身体里挣脱出来。”
回想起那一幕,即便是这位游遍天下、见多识广的医官,也不禁感到身体微微发抖,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
“我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