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盘成莲花生法相,玉海之处波光闪动,直冲上星穴,同时苦竹穴热气升腾,身躯仿佛劈开了那若有实质的一击,整个人达到了一种无我即自我、无生即自生的境界。
然而,陈演却冷哼一声,暗运气机,一记雷鸣般的攻击直奔三戒和尚而去,瞬间破除了他的所有防守。
三戒和尚只觉印堂发黑,耳边传来一声大喝,紧接着各种剑气如狂风骤雨般袭来,身上衣衫被划出无数细小的缺口,如同被无数蚂蚁撕咬一般,疼痛难忍,忍不住发出哀嚎。
石武见状,忙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陈演闻言,立刻停止了攻击,但仍冷着脸,斜睨着对面狼狈不堪、衣衫褴褛的三戒和尚,冷冷地说道:“大师身为佛门中人,本应讲究身口意清净。大师如今口无遮拦,可还记得佛祖的教诲?”
三戒和尚本想破口大骂,但看到石武那冷若寒冰的脸色,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陈演的话语,如同一把无形的钥匙,悄然开启了三戒和尚心中那扇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
他本曾是佛门名寺中的一位高僧,却因难耐寂寞,被别有用心之人设计陷害,最终被逐出寺庙,流落江湖。
在南疆的流浪岁月中,他拜入了一代邪僧花王门下,接连触犯了酒戒、色戒、杀戒。
此后,他索性破罐破摔,自称为三戒和尚。在南疆各地游历,挑战各路高人,竟无人能在他手下撑过十招。
这份狂妄与实力,让他在南疆声名鹊起,最终被有意在南疆发展的玄水堡看中,以投其所好的方式招揽为座上宾。
此时,石武的面色稍缓,他目光深邃地看向陈演,缓缓说道:“翠儿早已赠予你,如今你又提及此事,看来我是得好好思量一番了。”言罢,他一脸神秘地注视着陈演,仿佛在试探着什么。
陈演闻言,昂然说道:“堡主一言九鼎,自然不会背弃诺言。只因翠儿乖巧可爱,且我自幼懒散,身边无人照料。若能得堡主成全,让翠儿随我左右,为我端茶送水,我陈演将感激不尽。”说完,他弯下腰,向石武轻轻施了一礼。
石武见状,心中大惊。他没想到,一个卑微的婢女,竟能让陈演自降身份,不惜向他求情,甚至向他行礼。
难道在他心中,自己那视为珍宝的无名宝剑,还比不上一个婢女的分量?
这份认知让石武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他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时而狂怒,时而平静;时而咬牙切齿,时而风轻云淡。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