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孩子呢,哭一点都不行吗?”
众人被蒙白羽的话逗乐了,都哈哈笑了起来。
“白羽侄儿,等到了蒙都,我介绍一堆姑娘给你,你看中谁,就选谁做老婆,你说成不成?”金芃之父说道。
听到这话,一旁的尤杨心一下沉了下来,她看着蒙白羽,热泪盈眶。
“多谢阿爹美意,只是恶龙不除,我焉能沉浸于儿女之欢之中。”蒙白羽道。
说到黑龙,大家心情一下子又沉重起来,都不再言语。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来,喝酒,喝酒。”金芃之父打破沉静道。
想起罗成说长辈应有话要聊,蒙白羽于是接话道:“没事的,没事的,家既已毁,埋在心底又能如何,何不说了出来,让心里舒缓舒缓?”
蒙白羽嘴上虽这么说,但他知道,有些痛,要是能说得出来,那就不叫痛。
“大家都振作起来,这不是还有我们吗,溟川这么大,还不能容纳几个兄弟?”金芃之父道,“白羽侄儿,你给我说说你们一路上都到吃了些什么苦?”
蒙白羽于是把一路来所受的苦难跟金芃之父说了,只是未提打虎之事。听了蒙白羽的话,金芃之父沉默了良久才道:“兄弟们受苦了。”
其他人也纷纷把话来安慰。
“恩人,您可没说你徒手伏飞虎的事。”一直低头吃饭的颖儿突然道。
“正是,这事颖儿可告诉我了。”金芃之父道。
“飞虎?”有人好奇道。
“这事我来说吧。”阿幺接话道。
阿幺于是把飞虎如何抢亲,后来又是如何被蒙白羽打跑的经过说了。听阿幺说完,众人都向蒙白羽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蒙白羽为了转移话题,于是开口道:“光顾着喝酒,都忘了问我们能为哨寨出什么力气。”
“不用不用,大家好好歇着就是,养好了身体,等我儿回来了,带你们去蒙都见头人。”金芃之父道。
“我们总不能光吃饭,不做事。”蒙仲开口道。
“山下有面哨墙坏了,如众兄弟真要闲得慌,帮哨寨加固哨墙也可。”一位陪同的老者说道。
“他们有的带了伤,我看还是多歇息为好。那哨墙我们自己去加固就行。”罗成道。
几碗酒下肚后,说话就随便了许多,都各自找了身边的人聊着。蒙白羽喝到第八碗后,已觉再喝不下,只想借故离桌,但陪酒的人不肯,便又喝了十来碗,最后吐了,才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