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当是知道的。
反正允了图南救人,多些花费他倒不在意。
听见“青莺”两个字,夏荷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阿池。
阿池察觉她的视线,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了主意:“姑娘,咱们人手不够,夏姨娘从前倒是和青莺极好,不如就把青莺交给她照顾吧。”
这法子不错,惦记着柿子饼的赵肃睿摆摆手算是答应了。
柳甜杏要跟着夏荷去看青莺,却被他叫住了。
“你再跟我说说,从前还有什么好吃的?”
他都记下来让图南给他做!
他堂堂昭德帝,想要什么好吃的没有?
哼!
两个院子间的夹道上,阿池步履匆匆,嘴上却和缓:
“夏姨娘,青莺是我家姑娘和图南出去骑马的时候救回来的,图南说她是在在一个破草棚子边上看见青莺的……也是她命大,遇到了我家姑娘,不然就要被几个泼皮给打死了。”
听见“死”字,夏荷脚下一顿。
阿池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姑娘对谢凤安的后宅不在意,她却不能不替姑娘在意,青莺手巧温顺,被伯夫人看重,却突然落得一个被发配庄子的下场,夏荷从中得了利,自然也是最有可能动手脚的人,再联想之前做衣服的时候夏荷提起青莺就哭了,阿池心中越发笃定。
她家姑娘让她做好这庄子里的大管家,她自然要处处为姑娘分忧,夏荷此人掐尖要强,之前不知道被崔锦娘挑唆着给姑娘添了多少麻烦,要是能借着青莺将其压制住,也是她不辜负姑娘的期待了。
两人进了偏院,就闻见了一股药香气,阿池说:“这是之前那个土郎中开的方子,给青莺止疼的,郎中说青莺现在既不能活血又不能止血,只能提着一口气让她硬熬着。”
说话间,房内有人掀了帘子出来,手里端着一盆脏水。
是腰间还挂着剑的图南。
看了夏荷一眼,图南对阿池说:“我刚给她擦洗了身子,现在要去给姑娘做饭,你们费点心,青莺……现在身子上着实不堪,别被吓着。”
夏荷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阿池与图南所说的字字句句都像是银光闪闪的绣花针,将她的心扎得千疮百孔。
“夏姨娘,青莺就交给你了。”
阿池掀开帘子,将夏荷让进了房里,让她独自去面对自己失落已久的良心。
自己则转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