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将他死死架住。
之前一直没做声的赵家仆人们也都亮出了手里的斧头将赌桌团团围住。
赵迭在沈献儒的怒视之下将那张字据拿到了手里。
「凭什么不算?难不成你已经知道了这盒里的骰子原本是什么数?不然碰一下没碰一下的,又有什么关系?」
逼视着沈献儒,赵迭一手捏着字据一手把玩着那把斧头,冷笑:….
「凡事有来就有往,我来登门讨债,你不想还钱就罢了,竟然还设局想从我手里拿银子?你生下来的时候你爹是往你的肚子里挂了几颗狗胆?」
直接抬腿将脚放在赌桌上,赵迭语气懒散地说:
「让人自以为有翻本的机会,越投越大,只要在最后一局让他彻底输个干净,前面都不过是铺垫罢了。你们这些设赌局的人也就是这点手段,学起来还真没意思……差点儿就能赢了八千两银子的滋味儿如何呀?」
看着那张自己画了押盖了章的借据,沈献儒目眦欲裂,这才明白过来着赵迭从一开始就没有和他赌钱的打算,就像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替沈衍还钱一样。
「骗子!你!你分明是个骗子
!」
「骗子?」赵迭哈哈一笑,一摆手对着身旁站着的壮汉吩咐:「童五,之前他是不是还欠了你十个手指头?你赶紧去把债讨了。」
语气极其轻松,就仿佛是让童五去拔几根葱。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沈守儒趁着别人不注意猛地挣脱了身旁人的桎梏撒腿往院子外跑去,他刚打开大门就被人从后面追上摁住摁住,看着门外面上却露出了喜色:
「大人!大人救命啊!我们兄弟是已故沈大学士的侄子,今日有人勾结盗匪来我府上强逼着我大哥写下八千两银子的借据,要不是得遇大人我们兄弟只怕死了都没人知道!」
「你是已故协办大学士沈韶之侄?」门外,有人缓声反问。
沈守儒连忙应:「正是!正是!沈大学士正是我二叔。」
正对大门的影壁遮住了众人视线,只能看见赵迭两个去拿人的手下已经退了回来,脸上还露出了怯意。
接着,又有走入院子的脚步声传来,直到一色的青色曳撒映入眼帘,被制住之后正要被剁手指的沈献儒脸上也露出了笑意,恶狠狠地看了赵迭一眼他大声喊:
「大人!大人救命啊!这些人是……」
穿着青色曳撒的一干人分列两旁,一个在黑色大氅里头穿着白色飞鱼服的男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