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这些原本同情她的村民可能会动摇反戈。
“二叔莫要血口喷人,你们一家三口吃我家用我家,一直欺虐我们姐弟,现在遭了报应又往我身上泼脏水,兔子急了还知道咬人呢,你还有没有良心?”
不过分秒,杜悦溪眼眶含泪,声音哽咽,句句怼得杜老.二无言以对。
演戏嘛,她伪装课专业啊!
“是啊,我们都看在眼里,”人群中终于有明事理的高喊一句,“你这是恶人反咬一口。”
“......”杜悦溪微微叹了一口气,要不是原主死去的爹娘是个老实忠厚的主儿,多年行善积德,估计此时没人敢帮她说话。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跟老.二唯一的儿子就是被你害死的!”赵二娘瘫坐抱着自己儿子的尸体鬼哭狼嚎。
杜老.二双目猩红,又去燃了两根火把,“必须烧死她,她就是妖孽!”
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杜悦溪无奈的用手指掏掏耳朵,“我有那本事往日还能忍你们欺凌至此?”
说着,她一噜衣袖,露出原主胳膊,上面几处显眼淤青,还有些结了疤的旧伤。
瞧着围观群众眼底神色变化,杜悦溪故作委屈道:“叔叔婶婶,我劝你们莫要坏事做尽,举头三尺有神明,我爹娘在天有灵,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杜悦溪话音刚落,倾盆大雨瞬刻落下,当即浇灭了杜老.二手中的火把。
雨势太大太猛,叫人躲避不及。
杜悦溪起身看了眼身后茅草盖的房顶,怕是要被大风掀翻了吧,还有这土墙,估计今夜十有八九要漏雨。
说时迟那时快,这飘摇的茅草屋堪堪被大风掀顶,杜老.二身侧那面土墙摇摇欲坠,只是他被雨水冲刷睁不开眼睛,站在原地,一门心思要烧死杜悦溪。
悲剧发生的快如闪电。
土墙塌了,堪堪砸在杜老.二腿上。
“当家的,当家的,你怎么了?”赵二娘不顾危险爬过去,看到蜷缩在一团疼得面目狰狞的丈夫,哭嚎不止。
杜悦溪心下一惊,目测她二叔这双腿怕是要废了,将景之推进房内躲雨,她踏进雨幕,“我来看看吧。”她向来傲娇自称人美心善,医者仁心,不分敌我。
“你滚!你就是瘟神!”赵二娘满是泥血混合的手抬起推搡杜悦溪。
杜悦溪灵巧一退,转身又回了厢房屋檐底下避雨,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两三分钟就停了。
杜悦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