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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条有用的线索,说不定有贵人相助,兴许能拉来一笔本金,杜悦溪这才感觉有日子点意思,握着玉佩做了一个发财的美梦。
次日,杜悦溪一早就准备去山中打猎,得捕获野味儿给景之调理身体,为防止杜老.二夫妇回来对景之下手,嘱咐到除非她回来否则不准开房门。
山里空气不错,只是晨间瘴气太重,不能久留,杜悦溪凭着军.人的敏锐和谨慎打了几只野兔匆匆赶回来。
回来的路上,她眼皮一直跳,总感觉大事不妙。
果然,破败的院子已经架起灵堂,赵二娘带着娘家人在忙活,不见杜老.二身影,厢房门四敞大开。
杜悦溪直冲厢房内,喊了几声,景之不在!
她怒极转身,直奔跪着烧纸哭嚎的赵二娘,将手中带血的兔子狠狠郑在她身前,眼底怒意翻滚,“赵芳兰,你把景之带哪里去了?”
赵二娘被死兔子吓了一跳,见她手上还拿着打猎的弓箭,不由仓皇后爬。
“我再问一遍,景之去哪里了。”
杜悦溪眼神凌厉,周身杀气腾腾,抡起手中的弓箭直直对准赵二娘的面门,眼看着弓箭已经上足了劲。
“来人啊,谋杀了,杜悦溪要谋杀亲婶子了!救命啊!”赵二娘仗着自己娘家人在,索性不躲不避,她就不信众目睽睽之下,杜悦溪敢杀她。
哪知她娘家人见杜悦溪这阵势,大气不敢出。
一声——嗖!
一只箭不偏不倚射在赵二娘发髻上。
头顶长箭,赵二娘顿时面如土色,眼珠子都不敢动,嗫嚅着嘴唇答道:“他、他、景之被我哥绑去长袖坊了。”
杜悦溪神色顿时复杂起来,长袖坊?那不是一个舞坊吗?他们绑一个小孩子去那里做什么?
“景之受到的伤害,我回来必定十倍烙在你身上,”杜悦溪厉声放话,眼底狠意一览无余。
没理会这群人,她转身就往外跑,得赶紧去救景之。
两个时辰赶路,快到长袖坊时,杜悦溪脚步猛然停滞,不对,中计了!他们把景之绑去长袖坊,就是为了让自己去寻他。
赵二娘根本不是卖了景之,而是要卖了她杜悦溪!
长袖坊是城里最大的舞坊,路上来往路人聊热火朝天。
路人甲:“天下第一舞坊,京城“流云阁”从楚国各地征选头牌头牌充楼。”
路人乙:“传闻流云阁背后老板极有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