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仿佛给邓公子打了一剂强心针。
他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手指绕过杜悦溪的锁骨,挑开她第一颗纽子,露出杜悦溪脖颈上皙白的肌肤。
邓公子的呼吸变得急促,迫不及待地挑开剩下的纽子。
他想褪去杜悦溪的外衣,这才发现杜悦溪的胳膊被束缚着,根本无法脱下外衣。
邓公子心急如焚,奈何却无法翻动杜悦溪,索性将心一横,解开了杜悦溪右手的绳索。
忽然,一阵冷风从窗外席卷而过。
邓公子身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多谢公子帮我解开绳索。”
邓公子的后背一僵,哆哆嗦嗦地别过头,眼神慌乱地望向杜悦溪。
后者正偏着头,冷色盯着邓公子。
二人的视线撞在一起,邓公子只觉寒意从心底涌动而起。
他喉咙不由自主地传来一阵干涩之感,胆战心惊地盯着杜悦溪,顿了一会儿才冷笑一声:“看来你的耐药性不错,居然这么快就醒了。你醒了也好,不然像块石头一样,本公子要少多少乐趣。”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邓公子却不由自主地往床榻的角落里缩了缩。
上一次在长袖坊挨得打还历历在目,邓公子可不想这么快再次被变成猪头的模样。
他坐在角落中,视线在杜悦溪身上游走。
除了右手,杜悦溪其他地方不能活动。
她依旧躺在床上,面无波澜,也不挣扎,也不喊叫,甚至望向邓公子的眼中也没有半分怒气。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除了妥协,似乎也没有其他法子。
邓公子逐渐变得大胆起来。
他嗤笑两声,右手挑住杜悦溪的衣服,一点点顺着她的右臂将衣服小心地向下滑落。
杜悦溪别过头,只留给邓公子一个侧脸。
她抿着唇瓣,瞧那样子似乎是彻底放弃了挣扎。
“哈哈。”邓公子猥琐地高声笑了起来,“早就应该这样。你不会以为入了长袖坊那样的地方,还能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吧?都是骗自己的!”
杜悦溪的胸口上下起伏,声音有些哆嗦:“我只想知道,是司琴和你一起谋划了这件事情,对吗?”
邓公子眼看着杜悦溪放弃挣扎,心中欢愉,毫不掩饰:“是啊。你一来就抢走了司琴的风头,也难怪她会看不惯你。不过你放心,你如果跟了我,以后自然有我来保护你的周全。就算是她,也不能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