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司。”一个小二扯住刘教司的衣袖,“杜姑娘在这里。”
刘教司看到杜悦溪,惊呼一声忙迎上前:“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们找你都快找疯了。”
杜悦溪收回阴沉的目光,直接望向刘教司。
她对司琴一再忍让,不想后者却变本加厉,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必再忍了!
杜悦溪神色阴沉,也不回答刘教司,大步径直往长袖坊走去,边走边冷声道:“让所有人都出来,我有话要说。”
……
另一边。
轿撵外的秦宇侧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往轿撵内望去。
他几次欲言又止,都没能问出心中问题。
终于,轿撵内传来秦淮瑾淡然的声音:“要问什么?”
“三皇……”秦宇顿了顿,“三公子,您为何对一个舞姬如此感兴趣?还特意提醒她中毒之事?”
轿撵内的人霍然睁开眼,手中盘着的珠串啪嗒停了下来。
他侧过眼,视线落在左手掌心上。
方才那杨柳细腰就是抵在左手的掌心内。
那一瞬间,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直击秦淮瑾的心田。
许久,秦淮瑾收回目光:“自古风尘出烈女,她被人下了药尚且奋力挣扎,以图自保。这世上能够自保的人已经很少了,救一个是一个吧。”
秦宇不大明白秦淮瑾的意思,只是随着长叹一声:“还是公子想得周全。”
忽然,秦淮瑾猛击轿壁:“落轿!快落轿!”
轿撵匆匆落定。
“回头,去长袖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