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赢了。”
冷月越是如此说,杜悦溪越是不明白。
她盯着冷月的背影:“司星姑娘到底在哪里?”
顿了许久,冷月才转过头,望向杜悦溪,长叹一声,缓缓道:“望春楼。”
……
望春楼夜间热闹得很,可是到了早晨却安静如鸡。
杜悦溪穿着一席白色长纱,按照冷月的吩咐,她特意戴上了一顶斗笠,斗笠前黑纱覆面,看不出她的长相。
才进了望春楼空气中一股浓郁的酒气迎面而来。
睡眼惺忪的小二正在忙着打扫一楼大厅。
有几张桌子下还躺着几个醉得不省人事的醉汉,听到小二的动静,几个醉汉才朦朦胧胧地睁开眼,醉醺醺地爬回椅子上坐定。
小二瞧到杜悦溪先是一愣,随即便懒懒散散地迎上前:“这位姑娘你找谁?”
杜悦溪打量了四周一圈,那几个醉汉已经醒过神来,正盯着杜悦溪上上下下地仔细观察,那神色多少让人有些不适。
杜悦溪没有理会他们,只凑到小二身边,低声道:“望星姑娘在吗?”
冷月告诉杜悦溪,自从司星离开长袖坊到了望春楼,便更名为望星,不过几个月的功夫竟然一跃变成了望春楼的头牌。
小二哎呦一声,惊愕地望着杜悦溪。
每日里来寻望星姑娘寻花问柳的公子倒是不少,这还是小二第一次看到一个女子居然也来寻望星姑娘。
“姑娘你莫不是来错了地方?咱们这里的姑娘可都是专门伺候那些公子的,您若是要寻断袖之欢恐怕得另寻别处了。”
听到小二的话,那几个醉汉也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一个醉意尚未散去,提高声音高声喊道:“一个姑娘寻断袖之欢做什么?不若来小爷这里,小爷一定让你好生痛快痛快。”
杜悦溪只是冷眼瞥了他两下,并未回话,只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银子交给小二:“我来寻望星姑娘的确有重要的事情,还望你通报一声。”
小二看到银子顿时变了面色:“好好,姑娘在这里稍后片刻,我这就去请望星姑娘。不过望星姑娘昨夜有客人,我负责通报,至于她能不能来见你,那便是她的事情了。”
“多谢。”
杜悦溪说完,寻了一把椅子坐定,瞧着小二兴高采烈地拿着银子往后院冲去。
几个坐在远处的醉汉对视两眼,纷纷起身往杜悦溪身边凑了过来。
这一大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