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外衣。
刘五是个正派人家出身,见状忙裹住司琴,想要送她去安全的地方。
司琴颤颤巍巍地告诉刘五,她吸食烟膏。
如今被关在监牢中,已经几日没有吸食过了,她烟膏瘾发错,想求刘五给她寻一点烟膏来。
刘五家里有兄弟当初就是因为吸食烟膏过度而死,因而他对此物那是深恶痛绝。
听到司琴说她居然吸食烟膏,刘五气得冲她吐了两口口水,也断了想要送她离开的心思,索性带着她回了家,打算今日一早来衙门首告。
长袖坊一事早就传的人尽皆知,刘五自然也已经知晓。
如今知道司琴吸食烟膏,那长袖坊的烟膏到底是何人私藏,便是那三岁小儿不想也知。
众人听完刘五的话,纷纷发出惊叹之声。
有女子恶狠狠地瞪着司琴:“我早就说过长袖坊的舞姬能是什么好人?那些蠢男人们还不相信。如今可相信了吧?吸食烟膏,还想要栽赃长袖坊所有人。呸,真是心思歹毒!”
“是啊。听说之前她就因为花魁的名头被人夺去心生不满,几次三番地想要谋害长袖坊的其他人。如今看来真是个阴险狡诈之人!”
……
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杜悦溪盯着跪在地上的司琴。
她却始终一言不发。
若是依着她往日的性子,现在就算不大发雷霆,也该为自己辩驳几句。
可此刻,司琴却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地跪着,任凭那些人如何骂她羞辱她都纹丝不动。
“司琴,你可有什么要辩驳的?”邓知县冷声问道。
司琴依旧耷拉着脑袋,缓缓摇头。
杜悦溪瞧到司琴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衣裙,指尖都已经没入掌心,掐得掌心通红。
即便如此,她却始终缄默不言,算是对烟膏一事供认不讳。
邓知县松开惊堂木,靠在红木椅子背上,饶有兴致地打量了杜悦溪两眼:“杜姑娘,看来你说得对,烟膏一事的确是本官被奸人蒙蔽,如今既然已经水落石出,那长袖坊的姑娘们可以走了。”
“等等。”杜悦溪打断邓知县。
她缓步上前,蹲在司琴面前,微偏着脑袋,盯着司琴,眼角挑动两下:“那烟膏当真是你放在长袖坊内的?”
司琴做了个深长的呼吸,下意识地侧过头睨了睨刘五。
她收回视线,长叹一声,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