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旭含笑环顾姑娘们一圈,将刘教司拉到一边,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刘教司,你坊中的姑娘有那样的门路,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刘教司一愣,不解地打量着马旭:“门路?什么门路?”
马旭轻轻拽了拽刘教司的衣袖,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这次长袖坊继续参加比赛那是官府下的命令,姓徐的都因为故意刁难长袖坊被罢了评审。他本就欠了一屁股的债,这下更是永世不得翻身了。”
马旭的话让刘教司惊愕不已。
她半张着嘴,眼底满是错愕,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坊中哪位姑娘居然能有惊动官府的本事?
难不成是杜悦溪?
却说当事人杜悦溪一进城就被秦淮梦拉回了秦淮瑾的住处。
府邸大门开着,昨夜那个小厮眼瞧着秦淮梦的马车回来,屁颠地迎了出来。
他刚想问安,却见车帘掀开,第一个从马车中探出脑袋的居然是杜悦溪!
小厮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一脸无措地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这六小姐真是古怪脾气。
昨天还和杜悦溪闹得要死要活,一副你死我活的样子,今天就同乘一辆马车回来了?
正想着,只见秦淮梦也下了马车。
一跳下马车,秦淮梦忙扶住杜悦溪,同时没好气地剜了小厮一眼,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看不到杜姑娘受伤了吗?快去吩咐大夫去我院中。”
小厮恍如梦醒,答应一声,小跑着径直往府中冲去。
秦淮梦搀扶着杜悦溪,一边拉着她往府中,一边还小心地叮嘱她这里有台阶,那里地滑,生怕杜悦溪一个不小心摔了。
她越是如此,杜悦溪越是浑身别扭,到处都不舒服。
杜悦溪环顾四周,眼看着府中那些经过的丫头小厮们都满脸迷惑地望着两人,心下更加满是不安。
她一手推住秦淮梦的手臂,压低声音:“六小姐,我自己可以走,没那么严重。”
其实在来的路上,杜悦溪已经吃下了自己特制的药丸,压制蛇毒不成问题。
可秦淮梦说什么都不相信,非要亲耳听到大夫说杜悦溪无碍才肯放她离开。
此刻听到杜悦溪这话,秦淮梦顿时拧着眉心,露出一副不悦之色:“你是因为跟我比武才受伤的,若是我不管你,日后传扬出去,岂不是会被江湖人士说我不懂礼节?”
杜悦溪更是无奈:她一个深闺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