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川白玉的样子,日后翻看师傅的藏书,不怕找不到答案。
“小故里,你留在这里始终不是个办法。”他的当务之急是把这尊大佛给送走,“反正你和师兄的误会已经解开了,你还有什么可气的呢?”
“你不懂。”故里反客为主,坐上了主座,沈微言这个堂堂掌司则在身旁点头哈腰。
她嗑起沈微言没磕完的瓜子,“这个沈长安,有事情不和我商量,我得让他长长记性。”
她不是气沈长安赶她走,她气的是沈长安什么事都不告诉自己,他一个人如何扛得起所有事?让自己怨恨他,逃离他,就是沈长安的答案吗?
渊故里今天就是要给沈长安一个教训,叫他知道,不管什么事都不能瞒着自己,都不能一个人做决定!
“明天我会和你一起进宫的。”她拍拍沈微言的肩膀,俨然一个掌司模样,“你放心,只要陪我演好这场戏,我保你后顾无忧。”
她招手示意沈微言侧耳过来,趴在他耳边低声轻语。
沈微言闻罢,嘴角的笑意丝毫不加掩饰。
这个戏码,他倒是爱看。
坤宁宫内,沈长安特地早早进宫,先来见过自己的姨母。
小妖不见了,他竟然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派人去找了一整天也没有半点头绪,只是有人来报夜里曾看到一个身形相似的女子,在草市里卖身葬父。
这样的消息沈长安自然是不信的,可以他的眼线,竟在京中一整天也没有发现半点踪迹,莫非,那小妖真的回渊启山去了?
沈长安苦笑着应付沈慕时的照例询问,若是平时,只用点头便能堵上她的嘴了,可偏偏今日还跟了个碎嘴的。
左丘昇的唾沫星子在空中飞舞,就连自己的贴身近侍也站得远远的。
“我可听说表哥和表嫂从春风楼出来以后便闹得不愉快了。”他站在沈慕时身侧,添油加醋,“不是我说,表哥去春风楼就算了,还带上表嫂,咦~”
他眉头一皱,冲沈长安吐舌头,“去春风楼也不叫上我,我……”
“叫上你又如何?”沈长安压着怒火打断他,自己眼下正心烦,左丘昇要是再多嘴,自己不介意让他在躺上个十天半个月。
“叫上我可以打八折啊。”他用手指比划了个八,颇为得意,“我和春娘那可是旧相识了。”
沈长安已经说倦了自己是去春风楼正经查案的,也不知道为何,那个沈微言一开口,人人就都信了他的鬼话,莫非自己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