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子,白捡个驸马。
“对!”印黎话锋一转,“我平日里忙着练功护院,不过是个家丁而已免去何去得起春风楼那种地方,是我们家公主殿下,三天两头的去,每每喝得烂醉,衣衫不整的回来。”
他凑到老神棍身边,趴在他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这样的女人可不能要,否则娶回家以后让你日日独守空房,这谁受得了?”
故里欲言又止,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话来替左丘玥开解,印黎说的是实话不错,可这也太不是印黎的作风了,他平日里不是最维护左丘玥的吗?今日是吃错了药不成?
再看向老神棍,他的眼里充满了玩味,看得渊故里浑身不自在。
她本想挑两个稍微正常一些的朋友先介绍给老神棍,可饶是自己如此谨慎,也还是被老神棍瞧不起。
她不由得反思,自己看上去最正紧的朋友都是如此,剩下地朋友真的还有向老神棍介绍的必要吗?
有了!她眼前一亮,前两日刚来京城的那个芜国太子看着就很正紧。
不行不行,她否决了自己,听沈长安说起这个殿下自从那日后便把自己锁在房间内,不吃不喝,谁也不见,也不知道现在是否尚在人世,还是不要去贸然打扰的好,否则一推门看见一具尸体,她又该说不清了。
“我听说有个王爷总喜欢来你府上做客,怎么也不和我介绍介绍?”老神棍一句话就戳中了故里的心事,“还是说,他要比前两位更加拿不出手?”
故里只要硬着头皮往左丘昇脸上贴金,“你是不知道,这小王爷啊,忙得很,每天都在为天下大事奔波劳累,咱们就是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得到。”
把芜国太子扔进粪坑里,这可不就是天下大事嘛!故里在心里安慰自己。
“无妨。”老神棍早已料到,“你这前两位好友本神不也是没见到吗?”
“见不见得到无所谓,重点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的话如同利剑一般刺入故里的胸膛。
她已经无力去接老神棍的话了,那其中的嘲讽之意就是聋子都能听得出来。
“你说王爷?”明月倚靠在门板上,回忆起左丘昇出门时张扬的笑,“我家王爷不是约了将军大人去春风楼喝酒吗?”
“春风楼?!喝酒?!”故里的声音骤然提高,沈长安隔着一条街也听得一清二楚。
“对啊,就是春风楼。”明月双手抱怀,“听说是因为有什么贵客,他要去作陪的。”
“在春风楼作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