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角度有问题。”
故里伸长脖子探头出去,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阳杰明明就没有蹲多久,倒像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痛苦一般,他的脑袋耷拉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活跃了一下腰身,下面的脑袋同样耷拉着,整个人好像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死气。
“现在呢?”沈长安将屋顶的缝隙挑得更高了些。
“白是挺白的,就是看不太清楚。”故里摇头,“他现在站起来了,只能看到前面,看不到后面。”
“能详细说说吗?白是有多白,前面什么样子,后面又是什么样子?”
故里也是有问必答,“后面嘛,就如同陶瓷一般,晶莹剔透,洁白无瑕,就是深处好像有点红肿,至于前面嘛,皱皱巴巴的,总之看着没什么精神,大小……唔——”
沈长安的角度是看不到茅厕内的光景的,只是听得故里的描述逐渐朝奇怪的地方发展了,他忙松开手里连着抓钩的绳子,一把捂住故里的嘴,两人的身影在树枝上摇晃,险些摔了下去,幸亏被一只手扶起。
“姑娘家,说话要懂分寸。”故里还没什么反应,沈长安的脸颊已经透出一抹绯红,迅速爬上了耳垂。
明明小妖都说了她只是来看屁股的,怎么还能冒出来什么前面后面,沈长安不禁好奇,这阳杰如个厕还有这么多花招。
耳边是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只是奇怪,他并没有感受到清风的拂拥。
刚刚掀起的茅草屋顶也重重落下,正在里面扭腰的阳杰浑身一颤,抬头看时,只见几根茅草飘然落下。
他心中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又蹲了回去,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得自己修的茅厕中方便完。
故里虽然不觉得自己说了有什么问题,但也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沈长安争执,她拍拍自家夫君的肩膀,一手指着茅厕,“快快快,合上了。”
沈长安捡起挂在树上的绳子,再次小心翼翼勾起房顶,一束光洒在阳杰光滑的屁股上,圆润饱满,如同白玉般无暇。
故里不断切换角度,却始终无法看到那两瓣屁股的全貌,不是被衣物遮挡,就是阳杰自己蹲姿不老实,不停换动作,看的故里心痒难耐。
“怎么样,这次看清楚没有?”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故里也心里如焚,不论自己如何换转角度,始终就差那么一点点。
“差一点,就差一点。”故里不耐烦,第一次对春风楼里那些猴急的客人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