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向他比划:那我的法术为什么用不了了?
“我暂时也帮你封住了,在你身体完全好起来时,哪里也不准去,什么也不准干,就给我好好呆在渊启山。”
老神棍语气平淡,但字字有力,不容故里反驳。
她也不准备反驳,因为她本就哪里也不准备去了,这辈子也不想再出渊启山了。
她怕了,真的怕了。
见故里乖巧点头,老神棍疲倦的双目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被他掩盖过去,他长长打了个哈欠,下巴上满是胡茬,每一根都在渲染男人的愁容与沧桑。
故里睡了整整七日,将初七也睡了过去,一并睡过去的还有那日的灯会,当初她下凡为的就是见一眼人间繁华,赏一出七夕灯会,体会一次凡尘俗恋。
现在看来,第一条和第三条她都已经感受到了,至于第二条,她也不准备去看了。
沈长安讲过,七夕是男女寄情的日子,即便是她现在再去看,那个陪她看的人也早已不要她了。
故里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她只记得窗外从微微翻白,到霞云满空,再到暮色渐浓,自己都不曾变换过一个姿势。
如果不是她偶尔会眨眨眼,山茶都怀疑是山神摆了个假人放在这。
“啾啾、啾!”一只浑身黑黄的麻雀从窗外飞来,小小的脚丫沾着桌上的墨汁认真踩在宣纸上。
随后又叼着那张大过自己身形十倍有余的纸,一路笨拙的撞进故里怀中。
故里的眼里终于有了些生气,她摊开手掌,麻雀跳上手中,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好像在安抚她似的。
她拿起那张纸一看,下一刻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同的是,没了以往清脆的笑声,却添了几番温柔娴静。
这话,以往是万万用不到故里身上的。
她将麻球放在膝盖上,伸手比划着:好久没见你,去哪里了?
麻球不会说话,只会叽叽喳喳的回应她,不过还好,它进来学会了简单的书写几个字。
那画卷上,一只老龟爬在地上,旁边是个巨大的珍珠,上面还写着一个囍字。
故里通过他蹩脚的画技,勉强认出了它想表达的意思。
是老龟又纳妾了?她询问:这次的聘礼是颗更大更圆的千年珍珠?
“啾啾!”麻球开心的扑腾,笨拙的身子看着可爱极了。
说来奇怪,麻球被故里捡来也有些时日了,在渊启山修炼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