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赶到,不管怎么说,印黎都是个出色的将士,沈长安打从心眼里佩服他。
“唔~”榻上的故里翻了个身,嘴里嘟嘟囔囔着什么。
沈长安连忙放下手中的公文,蹑手蹑脚地坐在床边,轻轻拍打着她的背,看着故里脖颈上裹着的绷带,他心里是无尽的内疚。
倘若他那日没有做的那么决绝,倘若他那日好声好气的和故里说清楚,那现在自己是不是也就不会和故里生这嫌隙了。
答案是否定的,以故里的性格,势必会留下来替他守住京城的,可那样,便是正中皇帝下怀了。
思绪飘回现在,沈长安看着对自己冷眼相待的故里,第一次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不管故里如何讨厌他,只要她还能陪在自己身边就无所谓了。
“君绾没有找到,还算闲适。”他笑了笑,将乘满药的汤匙送到故里嘴边,又从怀里掏出一颗冰糖,“嫌苦的话就含在嘴里。”
故里有些无奈,自己还真是被沈长安摸的透透的,他怎么知道自己不愿喝药是因为怕苦?
她别过脸,不去看沈长安,却不想沈长安仰头将一大碗药含入口中,直接捏起故里的嘴渡给了她。
故里的唇,他许久不曾吻过了,如此喂药,沈长安心中还在暗暗窃喜。
正当他准备将冰糖也含在嘴里如法炮制时,故里也急了,既然自己的手不能用,那就直接用抢的,她一个弯腰,咬住沈长安手中的冰糖。
奈何沈长安捏得紧,二人一时僵持不下,她忍不住朝沈长安翻了个大白眼,这点小伎俩,就是村里的小黑也不屑使用。
沈长安或许也察觉到她的不适,不消片刻便松开了手。
故里将糖含在嘴里,那苦涩的味道才缓和了一些。
这糖在战场上可是个稀罕物,她有些好奇,“你怎么会随身带着糖果?”
还有椰蓉酥,她记得沈长安是不爱吃甜食的,况且椰蓉酥本就易碎,他还带着这样许多。
“夫人爱吃,我便带着了。”
他低下头,也往自己嘴里放了一块糖,渊故里不在的这些日子,他就是这样过来的,吃着她爱吃的食物,熏她闻的熏香,就连那些自己平日里最嫌弃的戏本折子也搜罗了不少。
“我再说一遍。”渊故里时刻提醒他,也是在提醒自己,“我不是你夫人。”
沈长安注视着她,目光炽烈,好像要将她生吞了一般。
他猛地扑上来,毫无预兆地吻上故里的唇,深情又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