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觉得弃桐也可笑得很,“你若是在乎吓不吓到我这种小事,当初也不会害我身死了。”
“你连我死都不怕,却害怕吓到我?”她不禁反问,“你是说这话来逗我笑的吗?”
弃桐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示意了一旁的黑衣侍卫。
那男人立刻会意,敞开了大殿的门,“今日观礼便先到此为止,诸君先行散去……”
慕雨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那侍卫长得雄壮,好似再哪里见过,细细回味,这不就是那日假冒小黑,反被自己打劫的珠珠嘛!
原来就连这个也在他的算计内。
她真不知道,自己这些年做了每一件事,有哪一件能逃得脱弃桐的掌控。
“你真让人害怕。”她打心眼里觉得恐惧,那日渊启山大火时时她都没有如此恐惧。
她冷笑着问,“那我现在是应该叫你麻球呢,还是叫你弃桐?”
男人揽着她的腰向后靠去,让慕雨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他的眼中看不出什么喜悦,有的只是哀切和担忧,他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询问,“既然做了妖后,那为何不能叫我一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