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还挺瓷实的。”慕雨也不嫌弃大黑的熊爪弄脏的床榻,径直躺了上去。
“虚?”云策只觉得自己好像幻听了一般,“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觉得大黑熊虚。”
他不由得佩服起慕雨来,“你眼里的他该不会还是如同幼时一般娇小吧?”
“那当然。”慕雨不置可否,“大黑不管长到多大,在我心中永远是需要照顾的小熊崽崽。”
云策也能理解,就像自己不管成长了多少,在自家兄长眼中,永远都是那个无法值得托付的人选。
但他并不气恼,凡间的沈长安确实算不得值得托付之人。
云策回到神位后,每每想起来自己当年在渊启山上用璞剑伤了慕雨,还伤的那样深,他就觉得当初自己就该死在渊启山的那场大火之中。
以至于后来,他也抗下天雷,将慕雨受过的苦一个一个再受一便,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脖子上的那道划痕。
毕竟,他还得留着性命等慕雨回来呢。
正想着,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慕、夫人,我可以进来吗?”
弃桐的声音响起,云策的眼中,杀意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