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在了脸上。
慕雨并没有身孕,她之所以会对那药丸作呕,恐怕只是因为她的身体愈加虚弱,而那药丸中的精血却是日益精粹,她已经虚不受补了。
至于她微微隆起的腹部,答案只有一个,她近日伙食不错,天雷蚀骨又极少发作,故而食欲大振,长胖了些也是应该的。
“虚惊一场。”云策放下她的手,眼中却是无尽的愁丝,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挤出一抹笑来,安慰慕雨,“一定是这药不曾炼制好,不合你的胃口才会如此,无妨,你之前的药不是还够吃上一阵子的吗?”
他的目光在别处汇集,不敢去看慕雨那张天真的脸,“不怕,回头我叫内隽重新炼制了再送来。”
“那这药岂不是浪费了?”慕雨的心情显然有些低落,捧着药瓶怎么也不肯撒手。
听云策那么说,卿栀依然猜到了七七八八,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哎呀,我就说忘了什么。”
他指着不远处的花园,“内隽绑了两株人参来,正在花园里玩捉迷藏呢,你再不去,恐怕呢两株人参就要赢了。”
“真的!”慕雨瞬间转悲为喜,将手中的药瓶塞进云策怀里,拉上大黑慌慌张张便跑了出去。
见四下无人,云策这才缓缓开口,“说吧,什么事要你遣散所有人只告诉我?”
虽然云策向来不喜欢卿栀,但是丝毫不妨碍他对卿栀的信任。
卿栀也是如此,他讨厌云策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慕雨,却又不得不看着这两人幸福,并且祝愿这两人幸福。
卿栀摊开手掌,里面静静躺着一颗红色药丸,正是方才让慕雨难以下咽的。
“在这之前,你不是还有问题要问我吗?”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想当年他也曾动过要把慕雨从云策身边抢走的念头,这个念头在的得知云策是天界的战神时尚在挣扎,只不过后来在知道云策是竹荒的亲弟弟时,他便断了这个念想。
说起云策,卿栀对他的了解一点也不比慕雨少,至少此刻他知道云策心里一定是装着问题等着问自己的。
“你何时认识的内隽?”要知道,内隽离开妖界的时候,卿栀尚未继任幽都山山主,和内隽也并不相熟,后来内隽在人间游历,同样不可能和卿栀有交集,更不用说托付给内隽如此重要之物。
“这就是我要说的事情了。”卿栀将药丸碾碎,那股腥臭味被瞬间放大,熏得二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内隽,我和他也不过一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