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花样会使出来。
鱼瑶被看的不甚自在,便对着冥河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一声,大殿之上,又陷入了寂静。
片刻后,冥河展开自己的折扇,轻轻的摇着扇子,不甚拘谨的大方问道:“问筠妃,可是一妙人呐。”
鱼瑶听这话觉得有意思,便决定套套话,毕竟有华公子的交代,问筠妃还是有些东西的。
“哦?公子可是很了解问筠妃?”
“一般一般,左不过是年轻时的风流债罢了。”说罢,‘啪’的一声收起折扇,笑的更加妖媚,只用那眼神扫过鱼瑶周身。
鱼瑶不想却被冥河这般调戏,心下不爽快,便逼问道:“哦?那看起来,问筠妃倒是与冥河公子缘分不浅呐,冥河公子也敢在这华音殿大谈特谈,不怕伏羲帝知晓?”
“那伏羲老儿又算得上是什么人,我冥河还怕他?不过是捡了我用过的女人罢了。”冥河猖狂的紧。
鱼瑶无言,清了清嗓子,端起茶盏吃了两口。
“鱼瑶姑娘现在可有心上人了?”
“跟你又有何干?”鱼瑶反唇相讥。
“当然有干系了,若是鱼瑶姑娘夜里寂寞了,我也可以借给你我的肩膀,娘子们啊,用过的,都说好。”冥河玩笑道。
鱼瑶一口气没上来,便呛了茶水,咳嗽的停不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以为你多厉害呢瑶儿,不想你年轻时,竟是如此单纯可爱之人。”冥河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鱼瑶心底生出了疑窦。
“是了,冥河兄,鱼瑶确不如您了,至少陛下身边的人,我还是不敢碰的,倒是不如您果勇了。”
这时问筠妃从内室走了出来,见两人好似聊的起劲,便说道:“长兄与鱼瑶大人倒是相谈甚欢呐。”
“我说呢,原来冥河兄是问筠妃的长兄啊,我说呢,方才冥河兄是在跟我说笑呢。”
问筠妃斜睨了冥河一眼,斥道:“长兄又在胡吣些什么,这是在伏羲陛下的大殿里,你也不怕开罪于陛下。”
“我不过就是说说少时不懂事的时候有意思的事情罢了,鱼瑶姑娘也是误解我了,我原也不是她亲哥哥,义兄罢了。”
鱼瑶这才明白过来,只笑了笑,不置可否。
“人间常言有道,若家中无父母做主,便视长兄如父,我如今也算得上是嫁了人,便这才请兄长来替我瞧瞧,兄长若还如往常一般,嘴上没个把门的,我便要请兄长走了,免得拂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