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醉酒,呕吐失仪,但不可否认,是她的恶意出手,才让苏珺宁身陷险境的。
如此细想过后,沈千帷烦躁的抬手锤了锤头。
就算是他和许思霓相识的时间更久,交情更多点儿,也不能不承认,今日这一出,是许思霓咎由自取。
不过,虽然对于苏珺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沈千帷并没觉得有错,但也让他不得不从心底重新审视这个娇滴滴的小丫头。
恐怕伶牙俐齿,娇蛮张扬,聪慧敏捷这些也只是她的一部分,她还有擅于心计筹谋的一部分,这一部分,让沈千帷有些望而却步。
毕竟他不知道苏珺宁究竟是善是恶。
用心计自保、还击、制敌,这些都没错,毕竟行军习武之人也讲个慈不掌兵,沈千帷也不是那种烂好心的人,但如果心计用在恶意害人、谋权求财上,那这样的人就深交不得了。
后者,比如说许思霓。
现如今在沈千帷心里,对她就已经生了防备隔阂。
沈千帷深吸一口气,敛了敛眸子。
也罢,他对苏珺宁的接触还是不算多,不能只凭自己一丝猜测就给人乱扣帽子,总得再观察观察再做定论。
而且他私心里总觉得,苏珺宁应该属于前者。
今日这场宴席注定是因为这别样的‘小插曲’而早早结束。
许思霓在苏家客房沐浴的时候醒了,说什么也不肯看苏珺宁请来的郎中,沐浴完后,换了衣裳,就逃也似的离开了苏府。
听说回去后就闭门不见人了。
瑞国公夫妻俩,连带着她的大哥大嫂和二哥轮番去劝,也没见着人。
可尽管她不出来,今日她在苏府粪撒当场的事情也在汴京高门间传开了。
整个瑞国公府上下都是跟着丢脸。
瑞国公夫人谢氏气的要去苏府理论,但大儿媳吴氏拦住了她。
只说现在去,苏家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也早把痕迹收拾干净了,什么都查不出来不说,恐怕还要落个诬陷好人的恶名,更加坏事。
谢氏只得憋着一肚子气,闷在了家里。
当娘的都气成这样了,丢脸丢到宇宙外的许思霓更是心理崩溃。
把自己锁在房里胡乱打砸东西,又哭又骂,不吃不喝。
生生把自己折腾的晕了醒,醒了晕的,把苏珺宁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对此,苏珺宁则是一副以德报怨的做派,还特意让人把许思霓那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