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元澈,而且我和娘说话的时候,曾问过瑞国公府的事,那许大公子许元鸿的妻子吴氏,是汴京卫指挥使的嫡女,燕州人士,和许元鸿夫妻感情极好,”
“而且若是那男子是许家庶子,断然不敢说出求皇后姑母这种话,所以据这些消息,我推测那日假山后的男子是许元澈。”
听完这番分析,南絮也是连连点头,觉得很对。
不过听完之后又忽然抓住了其中一点道。
“汴京卫指挥使,小姐,奴婢好像记得,秦婉秦小姐嫁给了汴京卫指挥使的嫡子吴新宴吧,那以后二小姐要是和许公子成婚了,也和秦小姐能攀上点亲戚关系了呢。”
这俩人本来还就是手帕交。
只是南絮这无心一说,倒是让苏珺宁脑海里顿时灵光一闪,猛地抬头看向她。
“等等,我记得秦婉和那个吴新宴就是皇上赐婚的,对不对?”
“是啊。”南絮点头。
苏珺宁微微转动眸子,“皇上登基后,是赐过几桩婚,可其中女眷能和瑞国公府搭的上的,也就是秦家这个靖昌侯府了,那日假山后的女子哭诉她是赐婚,和离不得,还说和丈夫感情不好。”
说道这里,她的语速越来越慢,看向南絮的眼神也越来越微妙。
南絮也慢慢反应,接上了话茬。
“奴婢记得夫人说过,秦小姐嫁到吴家后,夫妻感情不合,婚后小产,丈夫还纳妾...小姐,不会吧,难道?”
“许元澈和秦婉有私情。”苏珺宁心跳加剧却语速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一时主仆两人四目相对,寂静无声。
本来只是谈论许思霓病了的事儿,没想到竟被她们分析出这么个惊天辛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