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上来了,才收手没再锤马车。
严氏无奈的看儿子一眼,在旁边坐下。
“又怎么了,瞧你来的时候还高高兴兴的呢,在四小姐那儿没讨着便宜?”
“嘁。”沈千帷撇嘴,大剌喇往后一仰,翘起二郎腿。
知儿莫若母。
见他这鬼样子就是吃了瘪的。
严氏目光四下扫了扫,就发现了那个装耳坠的盒子。
没等沈千帷阻止,就已经拿起来打开看了。
看过之后便笑,“怎么,礼物没送出去,恼了?”
“胡扯,是小爷不想送。”沈千帷嘴硬道。
严氏不管他怎么说,拿起耳坠看了看,放回去后,便自顾自的从容开口。
“这讨姑娘欢心也是一门学问,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不可能的,你学功夫还得练先好基本功呢,要是没这个耐心,你就老老实实等着我和你爹给你挑一个合适的,成婚算了,你说怎么样?”
“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沈千帷一下就坐了起来,眼睛睁的溜圆。
严氏似笑非笑的斜他一眼,“那你自己掂量着吧,是争取自己喜欢的姑娘呢,还是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听完这话,沈千帷终于是不嘴硬了,只小声嘟囔了一句。
“剃头挑子一头热。”
“不热你就捂热,怎么一根筋的很!”严氏终于是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儿子的脑门儿上。
沈千帷疼的咧嘴,直往后躲,不过也是嚷着,知道了。
虽然方才是受挫了不少,但经亲娘这么一开解,沈千帷也是的确重拾信心不少。
他就不信了,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片子,还能比燕州的野马难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