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岁的爷爷陈广志去世之后,陈岁匆匆地从东阳市赶回了龙炉村。
爷爷去世的非常突然,陈岁在爷爷去世的前几天还跟他通过电话,当时也没感觉有什么问题。
医院的说法是心肌梗塞。
村里的老人帮忙操弄了爷爷的丧事,陈岁说不清心里的感觉,悲伤是肯定的,但悲伤之后,当他站在熟悉的老宅里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极致的孤独感。
直到那一刻。
陈岁突然发现,原本与他关系谈不上多么融洽的爷爷,对他而言,是那么的意义非凡。
所以在爷爷入土之后,陈岁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家里的东西,然后就回到了东阳市摆烂。
厨房已经很久没人用过了,到处都是灰尘蛛网。
陈岁敞开门窗通了通气,找了一根同样脏兮兮的扫帚略微清理了一下杂物堆上的蛛网。
杂物堆的东西很多很杂。
大多都是一些柴胡,还有一些破旧的桌椅板凳,以及一些当时陈岁觉得没什么用的物件。
陈岁看着面前的杂物堆,眉头微微一皱。
他并没有从中发现任何的灵能波动。
陈岁拿起了一把锄头,又看了看手中的镰刀。
爷爷总不至于拿着这些东西下墓倒斗吧?
陈岁先是将柴胡跟一些破旧的家具农具丢在了一旁,然后便是端倪起了剩下的一些杂物。
油灯,麻布袋,老烟杆,还有几本老旧的挂历。
陈岁翻看了一下那几本老旧的挂历,发现除了有几个日期被圈起来之外,他并没有发现什么文字。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一日。
二零一三年四月五日。
二零一六年九月一日。
……
陈岁眉头一皱,除了「大灾变」的那个日子之外,别的日子他暂时想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将这几本老挂历放在一旁之后,陈岁又看起了手里的老烟杆。
烟杆很普通,并且还丢失了一部分,似乎是断裂了。
爷爷生前倒是爱抽两口。
突然之间,当陈岁握住了那个像是有粗麻布织成的布袋的时候,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陈岁一脸疑惑地看着手中的布袋。
他刚才似乎在布袋中察觉到了一丝灵能波动。
陈岁缓缓地将一丝灵能渡入了布袋之上,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