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贺兰卿翻身压在身下。
“过了吗?”贺兰卿反问,他的双手撑在鹿之意脖颈两侧,慢慢地向她靠近,直到鼻尖相碰,呼吸交缠。
“明知故问。”鹿之意嘟起了小嘴,双手抵在贺兰卿的胸膛上,试图阻止他的靠近。
“可是以后我们就会是伴侣,你得提前习惯。”贺兰卿一只手往下挑起衣摆,指腹直接贴在她腰间的肌肤上。
“那以后再习惯。”鹿之意有些逃避式地别过的头,向下扣住他的手,却被他反握,十指紧扣。
怪不得景川说这头白虎是变态。
以前高冷的要死,现在直接地要命。
总有一天,她要将这只老虎踩在脚下,将他欺负哭!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贺兰卿问道,他垂下眼眸,掩盖住心底的欲望。
“行了,不逗你了。”贺兰卿躺回一边去,他闭上双眼,除了拉着鹿之意的手还没松开,看起来确实挺安分的。
贺兰卿突然屈起了一条腿,连带着被子也立了起来。
鹿之意不太理解贺兰卿这个睡姿,不过他不闹自己就好。
房间里熏着花香,淡淡的,很舒适。疲倦感席卷了鹿之意全身,她的眼皮慢慢变得沉重起来,脑袋一歪,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一旁的贺兰卿却缓缓睁开了双眼,他轻唤了一声:“之意。”
身旁的人儿没有回应。
贺兰卿眼底炽热的欲望逐渐浮现,如果鹿之意看到一定会被吓一跳。
这种感觉就像森林中的猛兽锁定了自己的猎物,他并不着急,一点一点慢慢靠近,他有十足的信心将猎物捕捉到手。
鹿之意不是他的猎物。
但也是他这头猛兽想要争夺的宝藏。
贺兰卿坐起来,倾身埋在鹿之意的脖颈,他贪婪地吸收着她的气息,贴了贴她的脸,又低头亲吻着她的软唇。
贺兰卿小心翼翼,他怕将人闹醒,又怕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贺兰卿在鹿之意轻喘了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无限的诱惑。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的欲火似乎要将她吞噬。
贺兰卿的眼角被染红,他心底的关押着一只凶兽,而这种凶兽快要突破牢笼了。
“呼——”
贺兰卿掀开自己那一侧的被子,赤着脚去往浴室走去,浴室内衣物散落一地。
冷水浇湿他的发顶,顺着他的胸膛落到他的脚边。
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