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干正事后,十分懂事地闭上了嘴巴。
“那我呢?”赫景川凑了过去,“我比这头白虎有用。”
“这件事情和贺兰女士有点关系,白虎可能确实有用一点。”鹿之意夹起一大片肉塞到赫景川嘴边,堵住他剩下的话。
“好吧。”被投喂的狼狼也是有点小满足,很好说话的。
夕阳如血,将天际染成一片壮丽的橙红,余晖透过密室半掩的窗帘缝隙,斑驳地洒在鹿之意的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辉。她站在密室的窗边,凝视着远方渐渐沉没的日轮,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温礼名字你听说过吗?”
“我母亲的白月光,一个在她心里占据着莫大的位置的死人。”贺兰卿提起温礼的声音微冷,他顺着鹿之意的目光向窗外的晚霞,不经意间想起了父亲被冷落的一段时间,“我和年龄相仿的几个兄弟都不太喜欢他。”
小时候他们以为母亲对谁都那么冷,连同着他们的父亲,而温礼又偏偏是个意外。
微风拂过,带动着她额前的发丝轻轻摇曳,与窗外渐暗的天色融为一体。鹿之意的指尖轻轻敲打着窗棂,倏然一叹,带着说不尽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