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探得虚实,再作应变。
“还没告诉你,我叫董嗣钦,是突突峰的峰主”。来人坐在石床边沿,却是换了一身华贵一些的衣裳。他看着莫暄翮,眼神里泛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意。
莫暄翮也瞪着浓眉俊眼、颇有男子气的那人,沉声道,“你抓我来这做客,是何用意?”
董嗣钦笑了笑,“之前不也说过了,我的突突峰缺一位峰主夫人”。
“那你也不能胡乱抓人来当峰主夫人”,莫暄翮把头扭向一边。
董嗣钦用他有力的大手硬拨过莫暄翮的头,再俯身近距离看着她,浑身散发出浓厚的男子气息,说道,“我可不是胡乱抓人的,你在济沙峡口见我第一面的时候,那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被他这样看着,莫暄翮自有些面红耳热,只能随便找个托词,“我只是看你有些面熟而已”。
当时那一征,莫暄翮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也许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遇见某个人,那种莫名的悸动之感是连她自己也难以解释的情愫吧。
董嗣钦突地执起莫暄翮的手,“不管怎样,反正我是动心了。我这人就这样,看上的女人一定要得到手,你在这里好好安歇,明晚咱就成亲。我先走了,明日会再来。”
“你个强盗、无赖,我才不会和你成亲。你把我的两个朋友怎么样了?”莫暄翮甚是着急,本想着快点到漓山探寻母亲下落和解开玄机,却不料落到这蛮汉手里,又动弹不得。
董嗣钦再次俯下身,贴着莫暄翮的耳畔道,“你放心,他们好着呢。不过你最好也要乖点,不然我可是会强来的”,说着做势要解开莫暄翮的衣衫。
莫暄翮又羞又恼,“别,只是这成亲来得太快,我总得考虑一下。”
“我董嗣钦定下的事,可是由不得不答应的。再说,我突突峰上下千多号人,也都看着。”董嗣钦语气坚决。
说罢,董嗣钦走出了洞口,来到绑缚赵南烛和扶仑的脚洞中。
“你还记不记得咱俩当初在船上被迷昏时出现的金色雾团和腥味?”扶仑小声问赵南烛。
赵南烛应声道:“怎么会不记得。”
“再想到船上两个小伢和那人手臂上的金蛇纹身,我推测抓我们来的人怕跟金蛇狂妖有关系,或者说,那人有可能就是蛇妖”,扶仑道。
赵南烛应道,“或者说有很大可能,照这样事情倒有点棘手……”。
正说着,听到洞口有脚步声响,两人立马装睡。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