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感叹中带着丝悔恨。
“那具体是怎么样?”小良的好奇心完全被调了起来。
杜痕看了看时钟,夜晚11点了,门外妈妈连忙催他早点睡觉,明天还要陪着她走亲访友。
“已经晚了,下次有空再和你细说。”
“嘟嘟……”一长串的电话盲音。
杜痕拿着听筒,犹豫了片刻,拨通了那个陌生、许久不联系的电话号码,陈天昂的声音出现在对面。
“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事情倒是没有,就是想到好久没和你斗画了,索性和你聊会。”
“你的那位社员马小良挺不错,很有自己的绘画见解,基础也很扎实。”
“你倒是和他说我提前拿到比赛的题目,你真是坏人做到底啊。”杜痕哈哈一笑,而后又叹了口气。
陈天昂哑然不言,没有作答,电话里一阵沉默。
“改天我们再见一面,我还有些事情和你当面说。”
“好的,就这个周末,还是那个美术室”天昂挂掉了电话。
“该是时候了。”杜痕拿着沉闷的电话话筒,看着窗外,接近零度的天气,阴沉的天空落下细丝的雨水,连接在一起似乎变成了一点一点的雪粒,不常下雪的墨城再次迎接冬雪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