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通报,应该起了,万虞候正在布置防守。”
等杨崇本穿戴完毕,大小将领已经到齐,唯独差副兵马使宋长,杨崇本不动声色,命诸将去城头布置防守后,自己就率随从赶往宋长住处。
宋长怀里搂着一个女人,睡得跟个死猪一样,鼾声如雷,士兵喊了两声也没什么反应,倒是怀里女人先被吵醒,一脸惊惧的望着这些闯入房间的士兵。
一阵厚重的脚步声响起,接着营寨外面就响起了激烈的争吵声。
“兵马使,将军还在更衣……”
“啪!”
一记清脆耳光,杨崇本怒喝道:“滚开,再敢多嘴,要你好看!”
卫兵被这一记耳光打得晕头转向,心中愤怒不已,正欲发作,但见杨崇本带来的士兵都拔出了刀,且神色不善,便不敢多嘴,捂着脸把路让开。
副将劝道:“这样不好罢,宋将军是……”
杨崇本怒道:“是什么?不就是大帅的一个无赖亲戚吗?叫他值夜,结果官军攻城了他还在睡觉,难道本使还杀他不得?休得啰嗦,跟本使进去!”
杨崇本带人闯入,女人躲在角落里不敢说一句话,只是低声哭泣,整个人瑟瑟发抖,周围士兵见她穿的少,纷纷投去贪婪的眼神,还有人对她动手动脚。
“祸害东西!”
杨崇本怒骂一句,上前捉住女人,递出一刀将其捅死。
女人双手握着刀,渐渐没了气息,明亮的眸子失去神采,她倒在血泊里,是那么的哀伤,杨崇本一脚将尸体踹开,上前掀开宋长身上被子,顿时被酒气熏得变色。
先前卫兵闻到这味儿,心中暗道:“我说怎么叫不醒,原来是喝酒了,官军都杀来了,副兵马使怎么还有心思喝酒睡觉玩女人?”
“数万官军正在攻关,你居然睡得着!”
杨崇本一耳光抽在宋长脸上,宋长吃痛醒来,睁开朦胧睡眼,见来人是杨崇本,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捂着被子喝问道:“擅闯本使府邸,胆子太大了罢!”
杨崇本冷笑道:“大胆?就凭你今晚所为,本使马上就能将你就地正法。”
宋长眼睛眨了眨,眼神余光看到了地上的女尸。
她倒在血泊里,生机已然断绝,宋长一声惨叫,手脚并用爬
去将其搂在怀里,转首朝杨崇本嘶吼道:“杨崇本!她是服侍我的爱妾,你也敢杀吗?我要告诉大帅!”
“去守城,不然你等不到告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