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自带马匹兵器翻倍!”
一缗在唐末的购买力相当于后世五千块钱,半匹帛也要两千,一月七千块钱的工资,不用说在这时,就算是在后世,也超过了百分之八十人的平均收入!
何国昌马上记在心中,一躬身就离开了。
李杰夺了宋文通的财权和插手地府政务的权力,自然要有人顶上来。
此时他手头无可用之人,支度使的品阶正好卡在六品,他有便宜任免之权。
所以,何国昌心中极为明白,只要把这事儿办好了,这个支度使的位置就必然是他的。
一旁的转运副使张辨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目光。
可河中转运使品阶高出支度使半阶,而且权力重大,想要转正就只能等长安吏部的文书。
至于刘文韬自然已经不是什么“刺史”了,回归本行,还是节度掌书记,秘书长,七品上,地位反而不如何国昌和张辨。
查点库房是极为繁琐的,调账查账,亲自验看,查收,盖上自己的印记封存...
当李杰从蒲州金库走出来时,天色早已大黑,还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他的支度官宗辉将貂皮大氅披到他身上,
“殿下,宋节度已经去了七个时辰,此时依然未归。”
李杰也很奇怪。
那么王重荣的副使是丑时带人逃走的,宋文通不到辰时去追。
其中虽然相差了足足三个时辰,六个小时,但那装着不少钱帛的可是牛车,速度并不快...
他撮了撮冰冷的双手,轻轻“哼”了一声,
“二百装备精良的轻骑还对付不了一百人的逃兵,那他这个河中节帅今天也就当到头了!”
可是直到子时已过,依然不见宋文通回到蒲州。
作为之后的产煤大省,煤炭实际这时就已经用到取暖做饭和冶炼上。
他住得这间州府正房石墙就是中空的,形成三面火墙,虽然因为上面还是木制阁楼的材质不怎么保暖,但外面一名府中奴仆不断往火炉中添加质地极好的煤块,还是留住了大部分热气。
可即便这样,李杰这一夜睡得还是极其不安稳。
右边牙疼得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长安的粮草问题时刻在他脑中缠绕着。
离开时,由于粮草不多,为了优先供应守城将士,百姓们的食物已经做出极大的消减。
以前户部粥棚的米粥要求碗中“立筷不倒”,走时已经是光鉴照人,别说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