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利索,嘴皮子倒挺利索!小爷我手里拿的是剑,废话少说,给我跪下!”
苏全忠转身一个虎扑,手中长剑冷冽如水,刹那间已经出现在了费仲的脖颈之上。
只需要这么轻轻一划,费·周旋·仲顷刻间便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拍手赞。
不过,苏全忠虽然性烈如火,但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费仲如今杀不得。
“小侯爷,饶命,饶命。这事真跟我没关系,我也是受害者啊。”
费仲双手高举,双腿直打哆嗦。
这苏家父子,他不按规矩出牌啊!还有这奉旨出差,下一次,就算打死他,他也不干了!
要命的玩意啊!
“费仲,我且问你!大王高居庙堂之上,日日处理家国大事,最近又修德勤政,万民悦服,一门心思都在国事之上!最近两月就连后宫都未曾踏足一步,乃是真正的明君之相,颇有禹皇三过家门而不入之风!
若不是你费仲进现谗言,极尽谄媚,挑拨离间,为得大王欢喜,欲以酒色迷惑君心,大王又怎会想起纳妃之事,又岂能专专挑选我苏护之女!
本侯明察秋毫,双眼如炬,早已洞察真相!费仲,你还有何话可说!”
苏护一捋胡须,一番言语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先抬高帝辛,再将所有罪过推给费仲,最后将自己说的义正言辞,拿出了一副为殷商崛起而杀人的态度。
横眉竖眼,却是句句诛心!
“哼!爹,他不肯说,一定是被爹说准了,孩儿这就宰了他,为大王除此奸贼!”
苏全忠会心一笑,长剑从费仲脖颈上拿开,被其高高举起,缓缓蓄力,仿佛要一击割下费仲头颅。
这一下,费仲也是真搞不清这父子俩是真憨还是假傻,自己是继续陪着他俩演戏还是翻……
翻个锤子啊!
剑下来了!
“停!苏侯爷,你想知道什么,某家如实跟你说就是!”
紧急时刻,费仲挺直了腰板,怒视苏全忠,锋利的剑刃已经划过他的发髻,停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爹?这?”
苏全忠没想到费仲居然会挺直身子,收住了手却没有完全收住,再被突然硬气起来的费仲怒视,一时之间也是慌了神。
“费仲,帝辛到底要你来干嘛?”
苏护一把扯过苏全忠,与费仲平静对视。
帝辛如果真要励精图治,通过拉拢自己来征伐西岐,那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