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驾官面色一愣,随后紧忙领旨退走。
“慢着!”
殷郊一听大惊,连忙起身挡在驾官之前,如同一只幼虎一般,冲帝辛怒目而视:
“父王,你这是做甚!弟弟已经被人掳走,你还要孩儿没了母亲吗?难道,难道你真如那些姨娘所说,被苏妲己那个贱人迷了心智不成!”
帝辛骤然起身,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殷郊面前,弯下身子俯视着自己培养的幼虎:
“你可是知道你在说什么?”
“孩儿自然知道!二弟被人掳走,父王却说是有人收二弟做徒弟,是好事!好!孩儿将他当成好事,孩儿可以闷头苦学苦修,就为了有朝一日能踏平那劳什子仙山,接回二弟!
可是您呢!您干了什么?转过身来您就开始了纳妃!荒废了朝政不说,还想将我母后赶出皇宫,那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废了我这个太子!那您又何苦前些日子立我?
何不当时直接将我母子三人赶出皇宫,贬做奴隶,也算留我们三人一条性命!”
殷郊第一次在帝辛面前吐露心迹,也是这些天经历的太多,思考的太多,也失去了太多。
“你先去传令。”
帝辛摆了摆手,驾官低头称喏快速离去,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出了殿门还顺手将大门关上,严丝合缝。
殿中只剩帝辛与殷郊二人,他这才弯下了身,目光与殷郊视线平行,四目交汇之时,帝辛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郊儿,若你没有后面这些话,那父王我才是真正对你失望了。”
“父,父王?”
殷郊浑身一怔,眼中怒火转为了迷惑,帝辛伸手拉过殷郊右手,将其拽到了玉案之前:
“看看这些奏本。”
“这?”
殷郊茫然抬头,看到帝辛鼓励的目光,这才半信半疑的低下头,慢慢的翻着奏本。
“咦?都是诸侯的奏本,父王,这是?”
帝辛笑了笑,却并没有回答殷郊这个问题,而是将话题扯到了殷郊刚才的话语上:
“你与洪儿都是我亲儿子,虎毒还不食子,更何况与人乎?
只是你俩命中有些大劫,我若不如此做,你俩都活不到二十之龄,不然,我为何要急着立你为太子?还不是为了让你增长气运,安稳活下来!
可是,太子之位终归只能有一人,所以我便故意让那广成子带走你弟等人。而等机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