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再次激怒帝辛的下场,可不会好。
难道说……
姜恒楚抬起头,深深看了姬昌一眼,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的话,这老贼怕是没打算活着回西岐!
不过,这其中又对自己有多大利益呢?
姜恒楚沉默不语,鄂崇禹也是眼珠子滴溜乱转:
“西伯侯,这件事,俺老鄂就不掺和了!”
再得罪帝辛,还想活着走出朝歌吗?这老疯子,吃错药了吧!
“这件事自然由我来说,只是需要两位在一旁协助,不然老朽怕是要留在这里了。”
姬昌幽幽开口,不管二人猜到猜不到自己的想法,总要再糊弄一下。
而且,仅凭自己还撕不开帝辛这半年积累的人望,想要让其恶名大过贤名,还需再找一德高望重的垫背人才对!
“后日便是那位道人与帝辛约定之期,明日我会准备好一切,待后日再见分晓!”
姬昌说完也不待两人答应,径直起身离去。
偌大的房屋,只剩下二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以及烛油燃烧的噼啪声。
良久之后,姜恒楚才再次开口:
“这件事,你怎么看?”
“小狐狸总比老狐狸好对付,他死了,我们也可以获利。”
“那若是这一切都是一场戏呢?”
姜恒楚看着屋外漆黑的夜幕,如同一张大手将星辰皎月全部遮盖:
“帝辛突然立太子,接着便凤鸣岐山,再接着恶来拿来神弓,帝辛弯弓射凤,这一切,不太巧了吗?
还是说这是他俩合伙设计的陷阱,亦或者,我们不知道的博弈?”
水,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