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吧,所以十棍下去之后,大家都觉得他受了委屈,陛下自然就可以对方学睁只眼闭只眼了。” 杨士奇叹道:“方醒南征北战立下了不少功勋,可陛下却不能封赏,这就尴尬了呀!” 金幼孜哼道:“若是陛下这般放任下去,等知行书院的学生们都出来了,那时候方醒的气势更炽!” 胡广吃了一块豆腐,觉得寡然无味。他想起了刚开始发起的抵制第一鲜活动,不禁微微摇头,觉得根本就不靠谱。 “知行书院的学生不能参加科举,若是老夫没猜错的话,应当会从小吏开始做,或是恩出于上,直接给个官职。” 杨士奇赞同道:“方醒曾经提议进士必须要从小吏做起,所以无论如何,他的弟子自然是要为自己的老师争脸,不可小觑。” 金幼孜嗤笑道:“宦海无情,就他那点人?笑话!” …… 文人对方醒大多警惕兼反感,而商人对方醒则是恨之入骨。 两淮的盐商几乎被方醒一网打尽,而山/西的盐商同样被重创,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方醒提出的盐政改革。 而方醒最近提出的收取奢侈品商税的建议,更是让那些人气得牙痒痒,恨不能再出来一个刺客,直接让方家灭门。 方醒正在给铃铛喂打虫药,铃铛誓死不从,拼命的想逃出他的魔爪。 “老实点!” 方醒本来屁股就没好,再被铃铛折腾几下,就有些抱不住了。 张淑慧在边上微笑看着,然后喊道:“小白快来,夫君不行了。” “谁不行了?!” 方醒气喘吁吁的抱着铃铛的脖子,喝道:“乖乖的啊!不然晚饭就没了。” 可铃铛却呜咽着,狗嘴一拱,就把方醒送到嘴边的药给拱到了地上。 “不管了!” 方醒艰难的起身,一脸嫌弃的道:“等你哪天肚子里全是虫子,吃掉你的内脏!” 张淑慧嗔道:“夫君就会吓唬铃铛。” 赶来的小白搂着铃铛的脖子,然后把那药送到它的嘴边去,柔声道:“好铃铛,把药吃了吧,晚上给你吃肉。” 在方醒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铃铛没有一丝犹豫,把那药用舌头卷进嘴里,然后一仰头,就活蹦乱跳的摇起了尾巴。 “臭狗!” 方醒气得在铃铛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在它委屈的呜咽声中说道:“叫人注意铃铛这几日的排泄,如果有虫子,那就对了。” 屁股受创很难受,可更难受的是方醒很年轻。 年轻就代表着火力壮! 晚上在张淑慧吃吃的笑声中,方醒灰溜溜的去了书房。 …… 清晨,方醒习惯性的伸手一摸,然后才醒悟自己昨晚是孤身一人。 “独自去偷欢呀,我拒绝你监管,我独自去偷欢呀……” 等洗漱后,方醒发现张淑慧和小白都有些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