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了谁?说说,我害了谁?” 大家仔细一想,尼玛!人兴和伯哪里害过人! “兴和伯弄出来的土豆可是让大家都能吃饱饭!”有人喊了一嗓子。 方醒说道:“别口口声声的说什么为民除害,不知廉耻的东西!你等坐在家中,田地大宅美婢,这些从何而来?不过是民脂民膏而已,也配称为民除害?” 洪健还想驳斥,被一名军士掏出一块土布塞进了嘴里。他呜咽着,两眼喷火般的盯着方醒。 天气很热,方醒没耐性盘恒,就说道:“你口口声声要杀本伯,可拿的却是木剑,这是为何?不过是为了不被治罪罢了,你等首鼠两端的秉性本伯深知,下次要来也罢,最少拿了真刀真枪来,本伯自然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名将!” 洪健身穿白衣,这是在打悲情牌,而手持木剑,这是在规避律法。 两者相加,所谓的长街行刺不过是一场秀而已。 一场个人秀! 这时候还没有为了成名而采取‘求皇帝打板子’的先例,所以洪健的作法还算是新奇,想必今日之后就能成名。 …… “德华兄,这也太……” 朱瞻基赶到方家时,正好看到方醒在用鸡蛋滚眼眶。 方醒嘴里轻嘶,随口道:“求名罢了,我成全他。你说说,他若是真想杀我,为何不藏于左近,寻机而发?反而像是个傻缺般的拦在路上!” 朱瞻基无语,等方醒把鸡蛋拿开,看到眼眶微青,就怒道:“这可是那人伤到的吗?” 方醒无奈道:“不是,是平安,昨日你不是看到了吗?只是今日看着就有些醒目了。” “哈哈哈哈!” 昨天方醒说是自己撞的,今天终于是坦白了。 朱瞻基闻言不禁捧腹大笑,然后急切的道:“快把平安抱过来,让我看看是否有武将的天赋。” “没有。” 方醒断然否定道,但还是叫人去把平安抱出来。 …… 邓嬷嬷抱着平安有些不安,刚才她听传话的人说太孙好像要平安练武。 平安却挣扎着下了地,一双黝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朱瞻基,表情严肃,小眉头还皱的紧紧的。 朱瞻基也板着脸,两人对视,平安竟然不怕,只是那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 “罢了!是条好汉!哈哈哈哈!” 朱瞻基大笑着去摸平安的脸蛋,可平安却转过脸,避开了他的抚摸。 邓嬷嬷心中惶恐,福身道:“殿下恕罪,平安少爷只是有些倔。” 朱瞻基笑道:“无碍,带回去吧。” 等平安走后,朱瞻基说道:“皇爷爷令户部把方家在玻璃生意中的分成提出来,今日就结算。” 方醒正在喝凉茶,闻言肩膀微动,然后问道:“陛下这是何意?” 朱瞻基皱眉道:“说来也是自作孽,皇爷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