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台歌舞陪酒被两人给忘记了,只记得那句话:明皇答应了,不驻军! “明皇那么傻……好?” 察罕说完就看看左右,只看到了几个明人在边上的篝火旁笑着吃肉喝酒,这才放下心来。 阿台在看着慢慢远去的方醒和王贺…… “合不合脚?冬天要来了,冷的很,这双袜子记得穿上。” 方醒笑着摸摸小女孩的头顶,慈爱的道:“谁若是抢了你的袜子,记得去找和宁王告状,那人就会变成你的奴隶,谁都无法改变的奴隶。” 方醒的语气淡淡的,可他的身后是辛老七和小刀,还有通译。 “这是大明的兴和伯,位高权重,此次是受到陛下的委托来到这里安抚大家。” 通译不失时机的打出了朱棣这张牌,果然那些人都面露惊惶和受宠若惊之色。 女孩仰着头,把鼻涕吸进去,然后问道:“陛下能让我吃饱饭吗?” 女孩的母亲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脑勺上,然后喝骂着。 女孩还是呆呆的看着方醒,眼中全是憧憬。 方醒蹲下来,摸着她的脸蛋道:“会的,只要不打仗了,大家都会吃饱饭。” 女孩的母亲听到通译的翻译后,惊的跪在地上求饶。 “起来吧,好生的照顾她,若是谁欺负了她,就去找和宁王,或是去找大明的官吏,他们会为你们做主。” 这是大明兴和伯,那位魔神的许诺啊! 顿时无数双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就投射向这对母女。 以后谁敢欺负她家?谁敢坐视这对母女饥寒交迫? 阿台不敢,那些大明留在这里的官吏们都不敢。 糠箩兜跳米箩兜了呀! 那女人喜极而泣,突然扑过来抱住方醒的双腿,说了一大堆。 通译尴尬的道:“伯爷,她说自己的夫君跟着阿鲁台去了就没回来,想问大明能否给她一个强壮的夫君。” 方醒满脸黑线,通译赶紧说道:“你自去找夫君,伯爷身份贵重,怎可去干这等事,快放手。” 女人放开手,一脸鼻涕眼泪让方醒有些无奈。 一路走下去,两大箱子袜子都发光了,大部分都给了女人和孩子。 再次回来时,一路上的敌视和畏惧的眼神少了许多,王贺低声道:“兴和伯,那袜子不错,给咱家留几对呗。” 方醒没好气的道:“这个就是普通货色,眷村给你们做的那个袜子才是好东西,不识货到你这个份上,我也是想一头撞死了!” 王贺讪讪的道:“可你这个袜子看着舒坦啊!” 方醒没搭理他,回到原地,坐下后,看到三人都有些轻松,就举碗道:“谁愿意归附大明?” 阿台的面色未变,举碗喝了一口。 察罕笑道:“陛下仁慈,我察罕必然是要为大明披肝沥胆,永世不悔。” “你学过儒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