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忽略了这个警告,本王敢打赌,一个硕大的京观将会铸在草原之上,顶上放着那双比夜空繁星还迷人的靴子。” 月鲁闷声道:“王爷,赛因的部族怎么办?” 阿台一愣,苦笑道:“在没有获得信任之前,兴和伯不会交给本王。” 月鲁说道:“王爷,他要什么信任?不然月鲁就去杀了布哈拉,把他的脑袋做成酒器送给那位兴和伯。” 阿台摇摇头,目光深邃的看着外面道:“月鲁,不要小看了这位兴和伯,最新的消息,阿鲁台就是被他一路牵着鼻子留在了兴和堡,结果被明皇亲征突袭,他自己也被兴和伯活捉。这是一位智谋之士,在他的面前玩手段,那是自寻死路。” “而且本王还听说这位兴和伯乃是大儒,明白吗?大儒!这等人心思深沉,那些莽夫自以为拿了好处,还可以把他当做是傻子,你且等着瞧,有热闹看。” …… “老爷,锦衣卫和东厂的人求见。” 方醒一怔,然后点头道:“让他们进来。” 两个男子垂眸进来,当先一个让方醒一惊,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沈阳见过伯爷。” 黝黑的脸,胡须老长,张开嘴,门牙少了一颗,看着黑洞洞的怪异。 “你这是何苦呢!” 方醒垂眸唏嘘道。 沈阳作为内线,为拿下纪纲立下了大功,可后来却莫名其妙的和杨荣演了一出戏之后,就消失了。 沈阳抬头笑了,门牙那里的黑洞看着分外的显眼。 “伯爷,下官犯下大错,陛下容情,侥幸保住了小命,已经很知足了。” 这时边上那个神态自若的男子拱手道:“下官东厂杨竹,见过兴和伯。” 方醒微微颔首:“你二人做的不错,不过目前看来,能看出来的人不会超过五个,其中还包括了阿台,继续吧,盯着他们,本伯需要一只羊。” 别人是杀鸡儆猴,可方醒却希望找出一只羊,狼也行,杀了震慑鞑靼人。 杨竹自信满满的道:“兴和伯放心,下官省得。” 方醒点点头,虽然和东厂不大过招,可此时需要的是精诚团结,不可意气用事。 “本伯不管你们之间如何竞争,可有一点,若是谁破坏了收服鞑靼的计划,不但他要倒霉,他的上司也逃不了罪责。” 杨竹看了沈阳一眼,这人居然和方醒是旧识,这事儿怕是会有些起伏啊! 关于锦衣卫和东厂之间关系,锦衣卫监察百官,而东厂在监察之余,还负责盯着锦衣卫。 在了解过之后,方醒觉得自己被后世的舆论所误导了。 什么皇帝的爪牙,暴君的工具,无恶不作的残忍杀人犯…… 这些不少都是明朝的文人们对厂卫的发泄,后世难免根据这些东西来推断厂卫的好坏。锦衣卫和东厂是有坏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