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纱,顿时两个大概是阿木尔的亲戚冲了过去,那戴着面纱的男子策马想跑,可却被人给逼了回来。 所有人都在害怕! “他们在害怕,害怕咱们事后的清算!” 钟定得意的给那些官吏们分析着。 三千骑兵加上聚宝山卫,逃跑都是奢望。 人在面临着危险的时候会做出顺应本能的举动,而这个举动大多是惊世骇俗的。 面纱男被围在中间,他拔出刀来比划着,颤声道:“不是我!不是我!” 就在他惶恐不安时,一个男子从身后猛地把他扑了下来。 几个男子扑过去,把他压住,有人伸手扯掉他脸上的面纱,惊呼道:“是他!你们看,他脸上全是指甲的抓痕!” 众人闻声看去,阿木尔的父母过来一看,就扑上去撕扯起来。 那张微胖的脸上,此时全是抓痕,那抓痕之深,可见当时阿木尔反抗之激烈。 “打死他!” 有人喊道,这是为即将到来的处罚宣泄恐惧。 “慢着!” 方醒给了王贺一个眼色,王贺端着架子出来了。 众人愕然,听说大明那些乡下地方,乡老或是族长都能处死人,群情激昂下,打死个把人也不算是什么。 咋滴?难道俺们就不行? 王贺喝道:“大明自有律法在,如何能私设刑堂?来人,拿了这个陷害兴和伯的贼子!” 一队军士大声应诺出来,火枪之下,那些人都讪讪的起身。 那面纱男还想挣扎一番,一个军士上前,调转火枪,一枪托砸在他的小腹上,随后两人上去把他给捆住。 真相大白,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察罕的身上。 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察罕满头大汗,下马跪下道:“是瓦剌人……” “别扯什么瓦剌人,他们目前正风声鹤唳,担心陛下的征伐。” 方醒大声的道:“你狼子野心,虐杀了阿木尔嫁祸本伯,先前又蛊惑这些牧民去冲击军营,若是本伯回来晚些,现在这里已经是血流成河了!而这一切不过是你的私心在作祟!” 通译马上大声的翻译了出去,那些牧民们想着刚才的危险,不禁恨得牙痒痒的,齐声喊着用马拖死察罕。 “拖死他!” 察罕此生流汗最多的时刻就是在现在,死亡的恐惧让他汗流浃背,衣服被浸润,变成了深色。 方醒从善如流的道:“律法大过天,不过察罕民愤极大,自然是死不足惜,来人,拖死他!” 两名骑兵过来,有些生疏的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察罕已经吓瘫了。 是人都怕死,只是在特定的环境和条件下,会升华一下。 而察罕显然没有什么可供他升华的,所以不住的在哀求着,求阿台,说自己猪狗不如,只要放过他,他就一辈子给阿台当奴隶。 阿台冷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