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出不了忠心耿耿的将才,朕会让孟瑛知道什么是雷霆之怒!” 朱瞻基说道:“是,我家不必管过程,否则要那些臣子来何用!” “正是如此,你父亲虽然胸中有抱负,也有手段,可终究失于柔弱。” 朱棣觉得更饿了,他喘息一下说道:“为君者不可一味偏于手段,君临天下,何为君临?若只知道同臣下耍弄手短,这君也不像是君,臣也不像是臣,迟早会生事。” “看到了可以隐忍以待时机,可时机一到别用手段,只问结果。” 如果方醒在这里的话,会觉得朱棣的帝王之术太出色了。 朕不和你玩手段,只看结果,结果不对,该罚就罚,该杀就杀。 老子就问你怕不怕!敢不敢懈怠! 朱瞻基点头受教,然后问道:“皇爷爷,可您有时候也会用手段的呀!” 朱棣在被子下的手摸着空荡荡的肚子,淡淡的道:“这是朕要教你的第二个本事,为君者不可被人找到行事的规矩,要没规矩,今日霸道,明日换个手段,要让他们无所适从,这才会心中生畏。” 朱瞻基在学帝王之术,而且还是口口相传,不行于文字的传男不传女。 而方醒在家和两个儿子亲热了一会儿,又和大虫小虫熟悉了一阵,就赶紧去照看张淑慧。 方醒归来,张淑慧的情绪就稳定了许多,只是胃口大开,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开始喜欢吃猪蹄膀,要炖的烂烂的,入口即化的那种。 方醒看着那一大碗猪蹄膀,无奈的道:“少吃些吧,吃多了肚子里的孩子受罪。” 张淑慧摸摸自己有些发胖的脸,再捏捏开始肥硕的大腿,悲鸣道:“夫君,妾身不活了!” 方醒趁机把大碗交给木花,然后说道:“为夫肯定不会嫌弃的,只是土豆……” “娘,你长胖了!” 土豆和平安在边上玩橡皮泥,听到方醒叫自己,就习以为常的嚷了一句,头都没抬。 张淑慧瞪了他一眼,然后看着木花手中的大碗,痛苦的道:“木花正是能吃的时候,把它吃了。” 这份蹄髈可是花娘废了不少心思做的,加了些配料,吃起来肥而不腻,味道醇厚,堪称是美食。 木花欢喜的端着碗走了,以前在倭国的时候,她的母亲根本就不大管她,任由她自生自灭,吃食大多是客人给的残羹剩饭。 自从来了方家之后,方家的美食是她除去空闲时玩耍之外,唯一惦记的东西。 张淑慧有些艳羡的道:“夫君,木花都十二三岁了呢。” 这是想配出去,方醒皱眉道:“还早,十六岁以后再寻摸。到时候你在庄上找找就是了。” 张淑慧的眉心一松,马上就忍不住了,说道:“夫君,妾身都没吃的了。” 方醒无语,早上张淑慧才吃了三个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