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自如了。 “老钱!什么章程?” 王满已经起不来了,就瘫坐在椅子上问道。 而陈都赢更是不堪,放在扶手上的手都在止不住的在颤抖。 钱东来坐下后,深呼吸几次,说道:“方启元是被人引过去的,有人在给他下套!” “这是要对咱们动手了吗?” “不对!” 王满狐疑的道:“是东厂的人去抄的家,东厂动手还要设局吗?” 几人面面相觑,觉得这话再精辟不过了。别说是东厂,就算是有些没落的锦衣卫也不会这么寒酸,还需要设局。 “他们抓人是直接抓,就算是找不到证据,他们随身都带的有,找个地方一搁就行了。” “那咱们怎么办?难道坐以待毙吗?” …… “只是钓鱼罢了,估摸着不少人都被吓坏了。” 方醒笑着把朱棣的交代告诉了朱瞻基。 “陛下对商贾一直抱着警惕心,所以让我试探一下,若是他方启元不买那些玻璃,不违禁出城,自然什么事都没有。” 朱瞻基笑道:“你说人心最经不起试探,果然如此。” 方醒也很无语,昨晚他以为方启元不会去的,没想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贪得无厌者终究会失足! 朱瞻基有些兴致勃勃的问道:“那他是怎么想的呢?” …… 半个时辰后,两人进了东厂,受到了孙祥的热烈欢迎。 “殿下,这里是刑讯房。” 孙祥带着他们走到了一个大房间的外面,然后又准备去下一处。 “方启元在吗?我想见见他。” 孙祥一怔,然后强笑道:“殿下,要不您在前面奉茶,臣这就带他过去。” 朱瞻基说道:“不必了。” 这是要见识一番东厂的刑罚吗? 孙祥向方醒投以求助的目光,方醒却笑了笑:“见见也没什么。” 可等推开房门后,那股子说不出的腥味让方醒都差点想呕吐。 “给!” 方醒给了朱瞻基一块姜糖。 里面很大,中间还用柱子支撑着。而在周围摆放着的刑具都带着黑褐色,一看就是开张许久了。 那些正在拷问的番子看到居然是朱瞻基来了,急忙行礼。 方启元和他的管家两人被绑在柱子上,全身赤果,有些利器造成的伤痕,鲜血流了一身。 “殿下,小的有罪!小的有罪啊!” 方启元前段时间才在方家的前厅外见过朱瞻基,所以此刻他就像是捞到了救命的稻草,嘶喊道:“殿下,小的愿意献出全部家产,小的还知道不少人的密事,小的……” “闭嘴!” 方醒冷喝道,然后上前问道:“说说吧,你为何敢接这个生意,还冒险出城。” 方启元惊惧的道:“小的只是侥幸,没有别的心思。” “就是侥幸?” “是,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