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女就用了。” 朱瞻基看了方醒一眼,等莫愁去安排饭食后,就取笑道:“她倒是单纯,无需烦恼,自然有人分忧。” 周应泰不敢取笑,只是看着方醒的反应。 “那些商人上次在北平被收拾了一顿,后来就怕了,各种手段一起上,就想展露一番后悔莫及的模样,只是却脱不了商人的钻营本色。” 三人坐下,没多久就上菜了,热气腾腾的,而且还有几道私房大菜,在大堂是见不着的。 周应泰吃的坦然,虽然没有酒,却把气氛弄的很是欢愉。 这也是官场中的一种修行手段,不会做人就别想着做官。 方醒默默的品尝着,于细微处发现了些许长进,不禁微微点头,觉得看似不争的莫愁却也有一颗不肯服输的心。 “你说谁最贪?那肯定是金陵六部的,不对,要除去礼部,礼部屁事没有,就是个清水衙门,其它五部肯定都贪了!” 这时边上有人大声的说了一番话,让朱瞻基饶有兴致的挑眉听着。 周应泰微微一笑:“殿下,这些只是百姓的臆测罢了,臣听得多了,早就一笑置之。” 朱瞻基点点头道:“船队在运河中遇袭,有人联合了哈烈人一起动手,这……又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