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无误。” “而且这十多首诗从未见过,可见确实是……” “哎!刚才看这女人好生丰盈,原来是卷轴在顶着,没意思了!” 展示一圈之后,这女人回头冲着言鹏举说道:“你家若是有本事那便来抢,就如同当年我儿还小时那般来抢。” “娘……” 那个叫做言兴的年轻人膝行过来,抱着女人的腿大哭着。 哎! 这女人摸着言兴的头,叹息道:“当年娘说你被溺死了,所以才得活,如今你长大了,娘带你来看看你的亲生父亲家在哪,不过你记住了,咱们不是来乞讨的,娘就算是操持旧业也能养活你,不去求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言兴仰头道:“娘,我以前误会你了,等回去我就去找事做,我来养活您。” 女人眼中含泪,颤声道:“好!我们走。” 围观的人沉默着,有人不忍的垂眸不去看这个让人悲伤的场景,有人看向言鹏举的眼神中带着鄙夷…… 言鹏举被这些眼神逼得胸闷,看着言兴扶着那女人缓缓而去,人群默默的让开了一条路。 胸闷,言鹏举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喷薄欲出,憋得难受。 那对母子走到人群中间时,人群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手中是一张纸。 宝钞也是纸! 这是一个眼中含泪的男子,他看到女人诧异,就说道:“我当年也是被寡母养大的,可总算是没人打压,所以,你的痛苦我能理解,拿着吧,算是一个帮助,希望你儿子以后能有出息。” 女人茫然看着那张十贯的宝钞,摇摇头道:“谢谢了,不过还是算了,嗯,谢谢了。” 男子愕然,就这样伸着手,看着这对母子离去。 “噗!” 当这对母子消失时,大门外的言鹏举张嘴就喷出了一口血,然后身体往后倒去。 “大少爷!大少爷吐血了!” 管家眼疾手快的扶着言鹏举喊道,然后觉得腰间一疼,就杀猪般的叫唤起来,旁人看了还以为他是在心急,不禁暗赞一声忠仆。 可管家却知道自己犯错了,因为掐他的那只手来自于言鹏举。 一片兵荒马乱中,人群渐渐散去,唏嘘声却一直在严家的门外回荡着。 “知人知面不知心!” “严家算是完蛋了,名声扫地。” 远处的一家酒楼的二楼上,方醒放下望远镜,回身对费石说道:“不错。” 费石笑道:“伯爷过奖了,这等小事谁都能做。” 两人没走,等了一会儿后,有人敲门,然后等人进来,却是先前那个眼含热泪给那女人宝钞的男子。 男子堆笑道:“伯爷,大人,那对母子就在门外。” 方醒微笑道:“你做的不错,若非知情人,根本就区分不出你的身份。” 费石马上就说道:“嗯,你很好,且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