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学生的高谈阔论让朱瞻基有些怒火,只是被方醒劝阻了责罚的举措。 而后方醒就去找到了曹瑾。 曹安的身体恢复的很快,除去精神有些萎靡之外,看着没啥问题。 再次见到方醒,他赧然的道歉,并感谢了自己生病期间大家的帮助。 方醒问了他的身体情况,然后劝慰了几句。 曹瑾急匆匆的赶来,见面就拱手道:“犬子忘形,差点让兴和伯陷入险境,后来又劳烦了殿下,老夫惭愧。” 方醒微笑道:“好了就是喜事,何必纠结于那些。” 两人寒暄了几句之后,方醒就漫不经心,像是无意般的说道:“国子监的学生有些失于管教了……” 就在曹瑾思索方醒这话的意思时,方醒已经转换了话题,说起了金陵城新开的一家小店的美食。 “那家卖的锅贴极好,粉丝和蛋皮做的细致,卤料加的恰到好处,倒是把第一个做出锅贴的第一鲜给比下去了……那味道真是极好,远山公有暇不妨去试试,切记不要带,当场买了就走着吃,那才是美味……” 等方醒走了之后,曹安愕然道:“父亲,兴和伯来咱们家就是为了说这家的锅贴?” 曹瑾摩挲着渐渐变冷的茶杯,眯眼道:“哎!此事与你无关,且去读书。” 曹安走后,曹瑾叹息道:“果然是兴和伯,只是安儿不能拜在他的门下,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随后曹瑾就去了国子监,几句话就让祭酒令人去呵斥那些胡乱猜测的学生。 “远山公,此事不该是您来过问啊!” 祭酒很好奇的道:“不管是殿下还是兴和伯,只需派人来此,本官肯定是要出手的,为何是您来呢?” 曹瑾苦笑着,然后说道:“别人硬让老夫来还人情,没办法啊!” 呃! 祭酒毕竟是官场中人,马上就明白了。 “难道是兴和伯?他这是请你来找老夫说项……” “对,他对小儿颇为欣赏,只是老夫当时却犹豫了。后来小儿连累他遇险,他大概是知道了老夫的意思,干脆就送了个现成的人情过来,然后两边互不相欠。” 曹瑾和祭酒的关系不错,所以也没隐瞒。 “哎!这倒是光明磊落啊!” 祭酒摇摇头,冲着外面喊道:“叫人再去看看,若是还有叫嚣的,收拾了!” 曹瑾拱手道:“多谢了。” 祭酒叫做沈步伟,看着老糊涂的模样。他说道:“远山公,不瞒你说,若是我那孙子有这个机会,本官必然要求了致仕。” 曹瑾讶然道:“你居然敢让你那个孙儿去学科学?” 沈步伟老眼一瞪,不屑的道:“这劳什子官老夫早就不想做了,整日看着那些人模人样的家伙就觉着头痛。” 看到曹瑾惊讶,沈步伟冷笑道:“殿下是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