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解缙觉得开了个坏头,会让那些学生有样学样。 吕长波拿着教案准备去教室,闻言就出来说道:“解先生,瞻墉郡王现在是哪都去不得,只能在书院呆着,不过他现在很自觉,知道不能影响其他学生的功课,所以还是忍了吧。” 解缙冷哼一声,然后回了办公室。 …… 书院的学生大多是两人一间宿舍,只有朱瞻墉是独间,而且面积不小。 一张床,一个小书柜,一套桌椅,这就是房间里的布置。 朱瞻墉进了宿舍后,就把座椅推到了边上,然后从书柜的后面拿出一把长刀。 挥刀!挥刀!挥刀! 慢慢的,房间里多了喘息,长刀也越发的无力了。 最终朱瞻墉放下刀时,手心的水泡伤疤已经见血。 “嘶!” 朱瞻墉找来了药粉覆盖,然后把长刀收回书柜后面,这才休息。 等喘息停止后,他喝了一口冷茶,然后开始看书。 窗外的阳光渐渐的给室内升温,可朱瞻墉却忘我的看着手中的书,不时还写写算算。 书院的日子总是这般的静谧和……无邪…… …… 在黄林被抓捕后,金陵各方都在关注着户部下一步的动作。 可户部却没有动作,仿佛这次清查投献只是为了抓黄林而已。 于是目光再次转向了那个大宅子。 大宅子里,方醒扶着莫愁在散步,要弟落在后面嗑瓜子。 西瓜子晒干炒熟,那味道是相当的赞。 阳光渐渐的大了,方醒扶着莫愁往回走,突然问道:“你觉得土地对一户人家来说是什么?” 莫愁讶然的看了他一眼,抿嘴笑道:“老爷,是命根子呢!” 方醒点头道:“是啊!命根子,可以传子传孙的命根子。” 那三个动手的农户已经被抓到了,是想寻船带自己去寻找海岛避难时被抓的。 据说他们被抓时还颇为镇定,只是等被送进了刑部大牢之后就变色了,哭嚎着喊冤。 …… “贸然动手不可取,那会大乱!” 自从方醒的药神效之后,权谨对他的态度就好了些,所以在外间传闻纷纷时,就来找到了方醒。 方醒看着茶几出神,闻言抬头道:“权大人,是不好动,不能妄动,否则南方一乱,北方也会跟着乱。” 权谨欣慰的道:“你们知道就好,那些人读书就想做人上人,没了田地怎么做人上人?这是在断他们的命根子啊!” 看到方醒面色沉凝,权谨劝道:“没了田地,又不能经商,也就是没钱没人。没钱穷,窘迫;没人就得自己洗衣做饭,自己洒扫,不易啊!” 方醒点头,又微微摇头道:“他们实际上就是下面的官吏,可国朝对于他们却没有约束,只有优待,这是用免税免劳役来养了一群……既然不好动,要么就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