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吐血?” 方醒失望的摇摇头,回身看到了沈阳和安纶,就招招手。 “见过伯爷。” 安纶和沈阳都不知道为何是方醒来动手,而且那些身上煞气十足的男子也不知道是哪里的。 两名军士过去拿住了那个男子,方醒觉得安纶来的正是时机。 “安纶,上手问问?” “在哪?” 安纶觉得自己露脸的机会到了,跟着人去了后面。 “你若是还到处跑,以后铁定破相。” “下官缺了门牙,脸上多个刀疤应该能看着顺眼些。” “这事你们若是插手,一旦引发藩王动乱或是愤怒,那你们就是替罪羊。” 方醒当然知道梁中派人来告诉自己消息的意思:朱高炽不好动,动了容易引发藩王抱团对抗。 而方醒和朱济熿以前就有仇隙,此时动手谁也无法说些什么,最多就是方醒跋扈罢了。 沈阳低声道:“伯爷……此事要小心啊!” “怕谁我都不会怕藩王。” 沈阳看看左右,说道:“就怕被抛出去当盾牌。” 方醒摇摇头,朱高炽没有这个动机,也没有这么软弱。至于朱瞻基,那更是不可能。 “啊……” 这时后面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嚎,沈阳皱眉道:“安纶也懂刑讯?” “不懂。” 方醒想起安纶的手段不禁打个寒颤:“可他变态……呃,就是手段让人毛骨悚然。” “什么手段?伯爷,下官想去看看。” 沈阳觉得自己的刑讯手段有些落后了,太血腥,想开开眼界。 方醒点头道:“去吧,活到老学到老。” 沈阳在东厂番子的鄙夷目光下去了后面,方醒看到那些番子有些委屈,就说道:“都是为国效力,再说你们原先的手段也是从锦衣卫那边带来的,不要狭隘。” ….. 沈阳到了后面的厨房,没闻到血腥味,门外的番子原先就是锦衣卫的人,倒也没拦他。 一进去就看到那个男子。 没有五花大绑,而是在房梁上和左右两侧用绳子把男子在空中拉成了大字型。 男子的身下摆放着一根削尖的圆木,直径约有婴儿手臂粗细。 这木棍一头被打进地上,此刻尖的那一头距离男子不过是毫厘之差。 “慢慢来,不着急的。” 此时的安纶就像是一个画师,或是诗人。在这个领域他可以呼风唤雨,自信之极。 他踩着墩子,和人犯面对面,然后看着那惊恐的脸微笑道:“咱家进京后就没了施展的机会,多谢你了。” 深情的话语,温柔的面色,就像是在面对着自己的情人。沈阳摇摇头,觉得这厮大抵是有些毛病。 可下一刻他就觉得自己错了。 安纶不是有些毛病,而是有大毛病! 一根被烧的通红的铁针被钳子夹着,缓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