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纠缠。此时纠缠他们将无法回到大车那边,晚上就等着被寒风冻死在草原上。 …… “如何?” 乌恩看到仆固回来,没有幸灾乐祸,只是唏嘘。 仆固面色坚毅的道:“输了,不过他们的弱点我也发现了。” “什么?” 乌恩眼睛一亮问道。 “他们无法追击!骑兵不够!” 乌恩摇摇头,“这个早就知道了,在得知是火器卫所来援之后,我就知道他们不是想进攻。” 以仆固的坚强,也忍不住为这话黑了脸。 本想呵斥一番,可想到自己是孤军,仆固就缓和了语气,说道:“试探过一次就够了,下次咱们不会和他硬碰硬,他们不好追,那咱们好袭扰啊!” 乌恩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旋即加速。他觉得身后有一道目光在盯着自己,就像是利刃,所以他想尽快离开这里。 “那是乌恩!” 方醒放下望远镜,说道:“仆固是孤军,但我敢说他没在哈烈人那里说实话。而哈烈人陷入内乱而无法自拔,这才给了他到处哄骗的余地。乌恩是忌惮,否则他会干掉仆固……” 黄钟觉得呼吸畅快了些,胸怀也变宽大了些。 “伯爷,哈烈的内乱若是没有外界干扰,持续十几年乃是寻常,肉迷的介入就是个火星,只是不知道会点燃什么东西。” 方醒策马点头,笑道:“伯律今日觉得如何?” 黄钟苦笑道:“惭愧,在下今日完全是傻了,看着那些血肉变成了傻子。以后若是谁在在下的面前说什么文贵武贱,在下非要抽他一巴掌不可。铁与血啊!伯爷您说的再对不过了。” 王贺在边上得意的道:“黄先生,这不算是什么,当年我们在交趾,在女真部,在朝鲜,在倭国,最大的一次是先帝带着咱们和哈烈人决战,那场景……数十万人一起呐喊厮杀,胆小的人怕是站都站不稳。” 方醒看着那些民夫在收拾战场,随口道:“不到战场不知武人之苦,不亲自杀敌,不知道武人的热血,伯律,那些人都是傻子,以前宋为榜样,以担心武人为祸为借口,实则不过是愚蠢罢了。削足适履的事儿那些人干得出来,所以要分清,要寻找解决的办法,而不是一刀就把武人全部砍掉。” 黄钟赞同道:“今日一见,在下觉得若无悍勇之士保护边墙,大明再富有也只能引来群狼的觊觎。” 王贺赞道:“若无这些将士拼死作战,朝中那些人早就变成了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