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自然会安排少些,免得成了您说的罗圈腿。” 方醒低头极力的并拢双腿,用手进去试试,说道:“他们说的脚后跟撇开极好,我的腿缝隙不大。” 所谓骑马得罗圈腿,那多半是姿势不正确导致的。也就是说,那些得了罗圈腿的,实际上都是业余骑手。 辛老七也并拢腿,然后傻笑一下,就去找人商议教土豆和平安骑马的诀窍。 方醒去看了欢欢,因为孩子小,张淑慧叫随军的工匠打造了一个小铁炉子,专门在莫愁的屋子里生火取暖。 屋子里很暖和,方醒抱着欢欢坐在炉子边随口问着,而莫愁在边上做小衣服。 “感觉怎么样?” “这边的人都淳朴,而且有老爷您在呢!” 莫愁抬头微笑着,眉间全是温情。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伯爷到处走。” 方醒也笑了笑,两人随后静默着,享受着那暗自流动的温馨。 …… 而仆固却没有享受到温馨,只是感到了冰冷。 回到宿营地之后,哈烈人率先派出斥候,被火枪阵列震惊的乌恩担心晚上会被突袭。 这个决定没错,可他却没找仆固商议。 随后两边的宿营也泾渭分明,双方虽然没有相互戒备,可冷空气却在中间形成了一堵墙。 隔阂之墙! 晚饭很简单,死面饼。这还是仆固出边墙后抢了一把的战果,否则乌恩坚持不到开春之前。 死面饼很难吃,仆固就着温水吃了一块,然后起身去找乌恩。 乌恩的帐篷早已没有了王子的规模,只是比旁人的大些罢了,至少人进去不用低头。 乌恩也在吃饭,却是有一个羊头就死面饼。 羊头被煮的软烂,乌恩抱着大啃,满脸的胶质。 看到仆固进来,乌恩一口咬掉了羊脖子上最后的一丝肉,腮帮子鼓动着,两下入腹。 仆固坐下,沉声道:“你想回去吗?” 乌恩在用小刀剔着羊头上的皮肉,闻言他说道:“哈烈被夹在中间,迟早是大国的祭品,我回去干什么?和那几个哥哥争斗吗?死得快!” 仆固的脸上浮现了微笑,“是的,哈烈曾经繁华过,撒马尔罕的商队曾经沟通东西,繁华一时,可终究没有支撑。如今的世界却不再安稳,西边的国家正在交战,已经打了几十年。而在东方,你们败给了明人……” 乌恩用小刀挑着一片羊脸皮吃了,点头道:“是的,我们败了,然后就开始了内斗。可不内斗……看到明人的架势了吗?他们不甘寂寞了,所以破例开始在边墙外建城,狼子野心世人皆知。仆固,你们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别骗我,我不蠢!” 他把小刀从羊眼眶里插进去,用一块黑乎乎的毛巾擦擦手,说道:“你们的补给不多,当时我记得有人带伤,仆固